“本王说话算话,这些田地,就全部分给你们益王一系的人!”
朱慈烜大手一挥道。
显得相当痛快——本来就是益王府的财产,他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而已。
“谢王爷,益王一系上下,都会铭记王爷您的恩情的。”
朱由标大喜道——一人二十亩地,不少了啊,根本用不着耕作,只消把这些耕地,租出去一年所得的租子就够一家人过上中产生活了!
“先别高兴太早,该纳粮,还得纳粮,懂?”
朱慈烜嘱咐道。
“王爷放心,一粒粮食都不会少纳!”
朱由标拍着胸脯道。
就在朱慈烜跟朱由标,还有一大群益王一系的穷苦亲戚们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传来,但见到蒋一格面露为难,走了进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怎么了一格?”
朱慈烜看向蒋一格,皱眉询问。
“王爷,外面来了几个您老的亲戚……”
“哦?”
朱慈烜一愣,下意识问道。
“打哪来的?”
“从隔壁的建昌府来的,好像是淮王一系的人,嚷嚷着要见殿下您,说是要请殿下到建昌为他们主持公道……”
蒋一格苦笑着道。
好吧,饶州与建昌府,挨着呢,淮王一系的宗室,跟益王一系的差不多。
淮王一系的宗室子弟,听说隔壁益王那边的宗室们,竟然分得了田地,那还能坐的住?
于是乎,一部分穷的尿血,娶不上媳妇,也填不饱肚子的淮系宗室,纷纷跑到了鄱阳,请朱慈烜过去分田分地。
对此,朱慈烜是惊讶之余,又思索了片刻后,随之,他便下令道。
“既然是本王的亲戚,那就快请到王府里面,好酒好菜的先招待一顿,等大伙吃饱了之后,本王再过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