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陶谦益猛拍着大腿,苦笑着道。
他原来的打算是请朱慈烜派兵出马,去截击这运银子的车队,眼下,朱慈烜是兵马是调不来了,而曲阜孔家确实是有三千的团练在府上常备着。
但是,问题的关键也来了。
因为大明朝的规矩向来都是无诏调兵者,视为谋反,这在历朝历代都是这么个规矩,他衍圣公再厉害,这支团练也就只能够在曲阜呆着,真要出了曲阜,那就是谋反的大罪啊!
何况,团练说是军队,实际上也就是孔家人组织起来的三千青壮罢了,装备差,训练差,勉强守一下曲阜城倒还能成,这要是让这支团练去跟那些个“穷凶极恶”从中原过来的流寇打起来。
那只怕是,要一败涂地啊!
当陶谦益苦笑着的时候。
朱慈烜则在鲁王府准备着,他此时,是一身的黑衣劲装。
一旁则是黄鹤,还有两百多个江南皮革厂的成员。
“马车备好了吧?两百辆马车,一辆也不能少!”
“殿下放心好了,咱们的两百辆马车,早就备好了,马儿也喂足了草料,而且,虎将军手下骑兵的战马,也让借调过来了四百匹替换的战马,到时候完全可惜换着马,昼夜不停的拉银子!”
“如此便好。”
朱慈烜点点头,又道。
“从望马丘到兖州城,有二十里地左右,马车半个时辰,便能够往返一趟,咱们的马车是特意买来的载货的四轮马车,载重大,一次性能够拉上四五万两银子,所有车加起来,跑个五趟就能够跑完全程!”
“即使是加上装银子时花的功夫,顶多也就是三个时辰。”
“如此便好。”
黄鹤大喜。
可是马上,朱慈烜又眉头锁起来了。
“不过,咱们江南皮革厂的人手,够不够,用不用本王从别的地方,给你借调过来一些?”
“不用,不用,殿下,一点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