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划亮一根火柴的时候,周围一片全是倒下的尸体,唯独自己还活着。这个人直接跪下,磕头哭嚷道:“我有钱,我很有钱,我身后的势力可是三桓,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这时候周围又亮了起来,一个人的身影慢慢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是他不敢抬头,看见了对方的脸那也就意味着死,只有这样的话或许还有一丝侥幸的机会。
来者说道:我都还没有问你话了,你就急着将你的身后势力给抖露出来,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吧?
没,没,没有,只是希望你看在他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别装了,起来吧,话乱意不乱,还假装将你这张平静的脸埋在怀里,你是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的人吗,你根本就不是三桓的人,你是义军的人,再怎么装在我面前都是没用的。”
短暂的沉默无声之后,这个人缓缓地站了起来,抬起头,果真如她所讲,一脸的淡定从容,早就对这一切有了准备,他开口说道:秋姑娘果真是冰雪聪明,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
秋说:这些人之前本就属于三桓,根本就不需要你来说,你假装的有太刻意了,反而露出了马脚。
对方笑道:是我刻意了,下回定不能画蛇添足了。
秋笑道:你哪怕什么都不说,我也还是不信你是三桓的人。
对方说:不过秋姑娘也会有犯错的时候,我虽不是三桓的人,可我是孟庆、孟侯手下之人。
秋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傻瓜一样。
对方笑着说:想必你和天下所有人的想法一样,三桓不就是孟庆、叔允、季友三人,其实不然,整个南河的三桓,只有一人的三桓,那就是季友,其他人都只不过是他的喽啰罢了,南河四省三桓,他一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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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说:如果按你所说的话,三桓尽归季友,那你又是如何一人归孟庆呢?还是说孟庆他早已有叛出季友的想法了
秋姑娘说对了。
秋问道:孟庆他在哪?
对方回道:抱歉,这个我不能回答,但是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只是在他说完的一瞬间,秋的身影在自己的瞳孔中蓦然放大,转瞬即逝来到自己的面前,一记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在他下意识想要躬腰抱住自己的肚子之时,秋又抽出一把匕首将他的手臂狠狠地贯穿,鲜血顺着匕首流了一地,秋说:我没有时间听你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最后再问你一句,义军中是谁派你来的?
那个人连吃痛的声音都叫不出来,整张脸就已经因为痛扭曲成一块,他痛苦地嚎叫了一会儿,秋就这样看着他一直叫,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悲悯,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呢?她来想别人的感受,谁又来考虑自己的感受?对付小人,她选择了第三种方法,比他更卑鄙、更狠,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对方痛得满头的大汗,好不容易才有一丝喘气的机会,但是秋没有给他,秋直接将匕首从他的一只手拔了出来,对方这一次叫得比刚才还要大声、更要痛苦,秋说: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跟我说话的机会了。秋的做法就是,不能让对方有思考的时间与机会,要让他只能顺着自己的想法,只能说是与不是。
对方终于苦苦哀求道:是,我是义军的人,求你了,别,别这样!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秋也不想再他解释什么了,本想着直接送他上路,但是对方咬紧牙关,拼命保持地最后一丝冷静,他脸色苍白压却还要拼命地住自己将要晕倒的态势,他说:大人让我给你一句话,他说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办法会输。如果你还有什么想让我带回去的,你也请直说。
“不需要了,我会亲自当着他的面说。”说完,秋一刀割开了他的咽喉,对方瞪大眼睛,死不瞑目,明明这句话大人是说他的最后一张保命符,没想到成了自己的催命符,秋认为的,做了坏事,那就理应当为此付出成倍的代价,这样才能让那些想要为非作歹之人,掂量一下后果与代价。远在天边的那位大人,此时正悠闲地看着书,对着账,想着接下来的每一步应该如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