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如何?他曾学于史举,百家之说也都通晓,想来这些对他来说也并非难事。”

嬴疾没反应过来,不停地眨着眼睛,眉头渐渐蹙起。

“左相,他,通农事?”

“寡人也不太晓得,但应该也不算是外行吧,到时候把他叫来问问便知。”

嬴疾装作不太惊讶的样子,缓缓点了点头。

好家伙嘛,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又让甘茂给钻了空子。

但嬴疾也不是那般气量狭窄之人,自己不懂就是不懂,干不了就是干不了,就算拱手把风头让给别人,自己也不可能去误人子弟。

“时候不早了,寡人要去和任鄙、乌获他们比角力,叔公可有兴趣一同前往?”嬴荡站起身来,随意活动着身子。

“那都是年轻力壮之士,老臣还是不去了。但王上,重用勇士可以,可凭此就对他们大加封赏,甚至赐官,这是否太,草率了?”

嬴疾想了半天,只好用了“草率”这个不轻不重的形容词。

众所周知,嬴荡在当太子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