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由笑笑:“也好,宁夏府军务繁多,惟忠贤弟尽早接手。明早着兵部拟好告身由惟忠贤弟带回去,且本帅备了一些回礼与贤弟和速不台将军,贤弟也一并带回。”
李惟忠急忙叩首:“谢殿下千千岁!”
贵由呵呵一笑:“散了吧。”随即起身走出书堂。
众官起座施礼,耶律铸看向李惟忠,脸上微微透出笑意,而一旁的奥都剌合蛮则是轻轻叹了一口气。
李惟忠与众官拱手作别,看向耶律铸时,就见耶律铸暗暗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李惟忠明白耶律铸还有话和自己说,当着众人不便言语,出了兴圣宫,上了马,有意缓缓向营房走去。
果然,没多久,李惟忠听到身后马踏銮铃声响,耶律铸带着几个护卫赶了上来。
李惟忠吩咐几个随从先回营房,耶律铸的护卫们也策马继续向前,二人马匹紧挨着慢慢向前走着。
就见耶律铸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李惟忠说道:“看来皇后娘娘仍是对速不台将军颇有戒心,宁夏行省虽多次裁撤,然尚有两万余兵马,仍不能小觑。且速不台与托雷家族、拔都、铁木哥等人交情甚笃,不知其心所向。今日一早贵由殿下即宣我等进殿,商议对速不台将军如何发落。奥都剌合蛮极力主张削去速不台兵权,择机杀之。然贵由殿下自小与速不台交情不浅,终是有所不忍,经我提议听取惟忠兄之意见,这才有了刚刚殿上一幕。”
李惟忠倒抽一口凉气,不免有些愤愤之意:“难道说这母子二人定将这些有功之臣悉数处之而后快吗?!”
耶律铸慌得急忙看向四周,见四下无人方才心安,拍拍李惟忠肩膀,说道:“惟忠兄稍安勿躁,万万不可在外人面前表现不满之意。如今,大汗继位之事甚是敏感,皇后娘娘与贵由殿下正是党同伐异之时,莫要引火上身!”
李惟忠向耶律铸拱手施礼:“多谢耶律大人提醒,卑职自有分寸。我代速不台将军拜谢大人从中斡旋,日后但有吩咐我等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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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铸急忙还礼:“我兄弟二人无需客气,如今大汗继位之事未见分晓,拖雷家族、拔都大帅与铁木哥王爷等各方势力均是跃跃欲试,我等此时唯有坐山观虎斗,万不可身陷其中。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李惟忠叹了一口气:“谨记大人指点,然无论朝中风云变幻如何,惟忠于大人恩情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