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泣不成声，浑身都在颤抖。

李彦呈见他觉得这般伤心，既高兴又心疼。

高兴的是他是为了自己而哭，心疼的是他哭得太不成样子。

李彦呈抚摸着他的脸，不停地替他擦眼泪，看着眼睛红彤彤的人，心都揪在了一起，轻声安抚：“言溪，不要哭了好不好？”

言溪看着这般温柔的他，哭得更凶了。

如此这般，李彦呈都愣得手足无措了，“言溪，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他对不好？”

除了这个他找不到其他原因了。

因为在他的认知范围里，他觉得言溪不会太在乎自己。

就算他和楼瑾川是同一个人，可言溪并不知道。

言溪深爱的人一直都是楼瑾川啊。

如今来找自己或许也只是因为承诺而已。

听到这句话，言溪怔了一下，哭声一顿，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他是谁？小瑾吗？”

李彦呈听到这个称呼，依旧不免心头一颤，有些嫉妒，可他知道楼瑾川就是另一个自己，因而摇了摇头说：“不，应该说是我，言溪，我已经知道了，其实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从始至终你爱的人都是我而已，你曾经说过，我们有前世，所以我想另一个我应该也跟着你轮回转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