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季柏寒摇头，看着她，抿了抿唇，“我娘无意中发现了三太太和……和崔管家在一起，他们怕事情败露所以对我娘痛下杀手，但是这个时候我娘只是重伤昏迷，真正杀死她的是夏梦。”

“什、什么？”春香听到他的话，脸色霎时白了几分，脑子嗡嗡作响，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二、二少爷，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是。”季柏寒看了她一眼，不敢直视她，微微低下头，“我并不是刻意瞒你，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暗示你崔管家和三太太的事情，可春香姑姑总是会错意，我考虑到小虎还小所以就……不敢直接和你说。”

春香唇瓣颤抖，眼眶肉眼可见的湿润了，她捂着嘴，好几次想说话都没办法开口，她缓了缓，艰涩道：“怪不得……怪不得他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是背着我做了这种事……”

季柏寒听着她的哭腔，抿紧薄唇，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等她冷静下来。

良久，春香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她擦了擦眼泪，说：“二少爷，对不起。”

季柏寒摇了摇头，“他是他，你是你，你永远都是我的春香姑姑，我不会怪你，只是，春香姑姑，我想报仇，一桩桩一件件，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春香看着他，唇瓣蠕动了几下，压下心里的难受，努力出声，“二少爷想让我怎么做？”

季柏寒：“我想让你这样……”

季柏寒交代春香将那张符纸放到季老爷枕头套里面。

他则拿着三太太与崔管家亲热的照片分别找到了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