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柏寒看着那么惧怕自己的小孩,有些不爽,“我有那么可怕吗?”
“没、没有。”季宏霖浑身发抖,一个劲地摇头。
见状,季柏寒的心沉了沉,心里憋着一股气,“下去。”
“是、是。”季宏霖撒丫子地跑路。
季柏寒气得半死。
他有那么令人害怕吗?
有吗?
有吗?!
想到言溪那个怂样,他更气了。
他不就是戾气重了那么一点,怨气浓了那么一点,身上冷了那么一点,有那么可怕吗?!
季柏寒心里郁闷,一郁闷,他跑到天台吸食皓月的精华。
一不小心,他的功力又上升了一层。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
即使他所向披靡,纵使天底下没有人降服得了他,可他连自己的魂体温度都控制不了,算个屁的厉害。
一百年来,季柏寒头一次体会了挫败的感觉。
难道……他真的只能和那些个女鬼一样,吸食男人动情时的精气么?
季柏寒一想到那个场景,心情非常地不美妙。
于是,他又纠结了一个晚上。
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