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瞬间噤声,默默回归岗位。
傅长钦听见那些细语,看着怀里的小奶猫,伸手抚摸了几下。
这些话他从小到大听过很多次了,早已经习惯了。
他天生凉薄,不会难过,不会哭,也不会笑,甚至不知道开心是什么。
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一个机器人,没有任何感情。
他父母在他小的时候会想尽各种办法为他治疗,但都无疾而终。
他们也从刚开始的着急担忧到后来的无奈放弃,彻底不怎么管他了。
周围的人觉得他可怜。
可是他感觉不到难过,他很无力,不知道怎么回应。
这么多年,他都是一个人,也都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
傅长钦盯着怀里的猫,回想方才的情绪变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空落落的,怅然若失。
有什么东西溜走了,他没抓住。
他望了望走廊上抱着自家宠物或哭或笑的人们,面无表情地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处,将小奶猫轻轻放在副驾驶上,静默了几分钟才开车。
路过不久前猫咪碰瓷的地方,他下意识多看了几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言溪悠悠转醒的时候,一睁眼便看见了一旁开车的傅长钦。
他动了动,身上一点也不痛了,还倍精神。
哎?怎么回事?他不是被踢了两脚进医院了吗?
怎么出来了就完全好了,宠物医院这么神奇的吗?
言溪一脸兴奋,晃了晃尾巴,爬到傅长钦腿上,粘人地蹭了蹭,“喵呜~”傅长钦。
那一刹那,傅长钦身体僵硬,绷着一张脸低下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