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盛誉嘴角的笑意淡了淡，深邃的目光直直看着他，“我自然是不会在乎他的不正常，但不代表整个韩氏不在乎，身为韩家继承人，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一旦暴露，万劫不复，这样的险我们冒不起，至于第二个问题，韩承祎是我认为最符合的人选。”

“所以您的意思，想让晚辈替你杀了剩下的四个人格么？还是说……让他们融合？”言溪皮笑肉不笑地问。

见状，韩盛誉手指在桌面点了点，扣扣作响，好仿佛在敲打他的心。

言溪瞥了一眼，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

韩盛誉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韩家继承人不需要其他的缺点。”

意思就是说，是前者咯？

言溪脸上的假笑冷了几分，“韩先生，我想你从来不在乎他的想法，或者说你从来都在替他做决定，你的儿子不是一个完美的机器，他是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韩承祎的确很完美，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他总是在处理各种事务，从未差错，甚至比机器还要厉害，他很少笑，总是冷冰冰的，大家都敬他畏他，唯独没有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