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人家公子多尴尬啊。
使不得使不得。
言溪臊得慌,狠狠瞪他一眼,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顶着炽热的视线和社死的绝望,言溪成功吃撑了。
晚上,萧景闻带着他去了御书房。
姬无殇等了有一段时间了,看见将他们俩如胶似漆地过来,禁不住笑了笑。
聊了几句,萧景闻和姬无殇说起政事来,
刚醒来的言溪身子虚,又因为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没多久昏昏欲睡,趴在案桌上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见状,萧景闻把人抱起来放在书房后,萧景闻偶尔休憩的床榻上。
姬无殇和萧景闻神情凝重,走出去。
“舅舅,你看的如何了?”萧景闻紧紧看着他。
姬无殇看了看身后熟睡的人,语气沉重,“他的五脏六腑衰竭得厉害,我最多只能留他三个月。”
“三个月……”萧景闻神色恍惚,喃喃低语,久久才回神,“已经够了。”
说完,他扯动苍白的唇角缓缓笑了,黑眸里漾着水光。
姬无殇动了动嘴唇,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萧景闻望着床榻上的言溪,笑着说:“这几年的时间,其实是我偷来的,我本想偷一辈子,但或许是我杀孽太重,上天不想再让我继续了,要斩断这一切,可是……我从来都不后悔。”
姬无殇望着他,缄默不言。
他这一生从未爱过他人,不明白那种感情。
在他看来,爱情这种东西很是短暂。
年少情深也会变成两看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