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玉相所说之事,臣也略有耳闻。臣为此还特意派出了府中的兵丁前往打探,据说,乃是我北溪国的萧辛苦将军率军攻打了两国边境的许宁镇,杀了许宁的百姓,抢夺了许宁的钱财!可惜,不幸的是,他遇到了夏国的宗府亲兵,于是便遭遇了不测!萧将军算起来也是老臣的侄子,老臣真的是痛心不已啊!”说到这里,心里对萧辛苦痛骂不已的萧王孙却是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角。
“皇叔的意思是,此事,错在我北溪国喽?”龙椅上的萧辛苦此刻似乎十分不满意,说话的口气中带上了浓浓的怨气。
“不!臣绝无此意!”老道的萧王孙自然知道,此时的自己一旦‘胡说八道’,那么,朝堂上的所有人必定落井下石,要了自己的老命,上面的那位‘杀子仇人’也一定会把自己说成是叛国的罪人。
“陛下误会了!臣是想说,我北溪国和大夏国,以前的时候,一直有和约在约束着,所以,双方才能和平相处,稳定了这么多年。如今,萧辛苦将军虽然越了界,却也是为了我北溪国的利益,这才挺而犯险,这非是一家之事啊!不巧的是,之前谈判之时,岳将军在许宁也和对方大战了一场,所以,大夏这才往许宁派了兵,对我们北溪国有了敌意啊!”
“萧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站在武将队伍中的岳孟伟此时仿佛是受到了挑衅和羞辱一般,直接就迈步出来,似乎对这位萧王爷并没有什么尊重。
“岳将军,当时不仅是老臣,也有其他的不少朝臣在场。岳将军说的很明白,声称我北溪要与草原蛮族结盟,对夏国动刀兵,见沙场!而且将军还曾扬言,以你之力,定叫大夏吃瘪!诸位当日在场的朝臣,可以做证,老夫并没有说谎吧?”
“臣可以做证,王爷所说属实!”
“臣可以做证,王爷所说属实!”
几位朝官陆陆续续的开始站出来发言,为此时假装病恹恹的萧王孙做起了证人。
“老夫并没有指责你岳将军失败,让我北溪国丢了颜面,也没有责怪你岳将军牙尖齿利却是手脚无力的意思,老夫是想说,岳将军当时完全可以低调一些,不那么高调的树敌。这样的话,咱们可以派兵偷袭夏国啊!”萧王孙虽然是一副病态,可是说起话来,却是丝毫不落下风,似乎也不怕皇帝看出他装病。
“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岳孟伟越听越气,可是却没有再进一步走过来,反而是站在原地大声的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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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安静坐着的萧王孙心里却是大呼这个家伙是个蠢货!
“岳将军,当时的情形,若是换做老夫做主,老夫定然是先礼后兵,先是客客气气的把夏国的朝臣们稳住,和他们假意和气,然后,待谈判决裂之后,再悄然的派兵跟上去,偷袭那些夏国的贼子。这样的结果,不是比现在我们一直输阵,好上许多吗?!”萧王孙曾是北溪国的带兵将领,所以,他说的话,自然还是有一些北溪国的军官们认可的。
“臣觉得王爷所说确实有理!若是偷袭,如今我朝兵马定然是稳稳的占据了许宁!”
“没错!当日岳将军的确气焰嚣张,所以,让大夏的兵马多了防备,高奇因此还当场表示,会派兵驻守许宁!”
“大夏的三皇子当时也在场,他还曾询问过岳将军,可否商议一下,却被岳将军给拒绝了!”
一位位当日参加过谈判的朝臣陆陆续续的发言,让朝堂上的言论一下子便激烈起来。
眼见场面越来越混乱,做为丞相的玉成立刻出言阻止,让大家都安静下来,同时他则是礼貌客气的想萧王孙请教起来。
“王爷,如今大夏国的兵马侵略进我北溪国的土地,咱们总不能就这么忍着吧?都已经筑起京观了啊!”做为文臣的代表,玉成自然是知道眼前这位萧王爷是自家皇帝的眼中刺的。可是,不得不承认一点,这位萧王爷在赚钱方面确实是有一手,所以,皇帝对自己的皇叔,是又爱又恨,既烦他,希望他早日滚蛋,又希望他的商社能够继续的给北溪国和皇室提供足够的金钱。
“老夫的意思是,既然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要么就是战下去,抽调一部分兵马和大夏的这五千骑兵开始周旋,但这个,可能是需要持久作战的!我们若是派出五千骑兵,略微单薄,若是派出一万,那么消耗也是不小的啊!”
“第二种方案,就是和解。可是,如今的双方,都是箭在弦上,若是和解,少不得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我做为萧氏一族的长辈,我的心里是有不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