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反问道:“你今日入宫是找父皇的?为着明日上朝?”
“啊,算是吧。”
就如同二皇子不方便透露他离京要做的事一样,魏钰也不方便透露庄子里建学堂、以及济郡官匪勾结的事。
“你啊,初次入朝,紧张也是在所难免,不妨事,总有上峰会照应着你的……”
二皇子笑笑,作为兄长贴心地安慰了几句。
魏钰也是象征性地点头应着。
两个人顺路的过程没有太远,走了一截后就相继分开了。
魏钰去了养心殿。
这回殿内没什么大臣,魏钰进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爹在桌前苦哈哈地批奏章。
【好惨哦】
全年无休,睁眼就是办公批奏章,睡前还要念着政事,关在宫里哪儿都没法去……这日子,真是想想都觉得难熬。
魏钰对着他爹默默摇头,神情怜悯。
魏皇批不下去了。
“你这几日倒是舒坦,还跑到了城外去,朕看你是有些乐而忘性,怕不是都记不起来上朝的事吧……”他撂笔,冷冷瞅着魏钰,言语多少有点阴阳的意思。
小警报在滴滴作响,知道他爹心眼子有多小,瞧不得人幸福,魏钰立刻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