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都讲过了,这病因思虑过重而起,可不能过度费神。”
卢老夫人抓起叶阳鹤的手。
“如夫人所言,老身还需调养几日。”
叶阳鹤扣住卢老夫人的手腕。
“几日可不行,病去如抽丝,从脉象上看,最少还要休养一个月。”
卢老夫人号过了脉,就丢开了叶阳鹤的手。
“那就有劳夫人了!”
行啊,几句话就把她稳住了。
心里赞叹起叶阳鹤的操作。
杨行秋是不打算交权,可是态度还是要有。
“在下,不过报搭救之恩,尽微薄之力,做几件小事而已。”
“先生何必过谦!”
虽然没什么必要,可杨行秋还是要把这些天的事情都汇报上去,让卢老夫人了解一下。
叶阳鹤用眼神示意他待会再说。
“老夫人,这是发油,用冰片、桂花、茉莉、丁香制成,晚间洗头发净,早晨搽之,用后,发质乌黑,经月犹香。”
卢老夫人从叶阳鹤手里接过一个小瓷瓶,隐隐闻见花香。
“多谢夫人,秋菊,收好。”
秋菊接过后,卢老夫人看着杨行秋。
“老身虽在病中,亦知先生劳苦而功高。”
杨行秋顺势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又跟卢老夫人说了一遍。
本以为卢老夫人会放松警惕,没想到她听完脸色一沉。
“先生,像是漏说件事?”
“在下不知,请老夫人示下!”
杨行秋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正疑惑间。
“带上来!”
卢老夫人一声令下,王贤被甲士拽进了主厅。
“老身问话,尔可要如实回答!”
“小人不敢欺瞒!”
“伊尹放太甲于桐,周公服天子之冕,这些毁谤圣人的话,是谁教你说的?”
王贤吓到抖似筛糠,杨行秋却疑惑起来。
我可没听到过,他又什么时候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