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番番!”我喊道。
“你啊,上来吧!”东风老师语气突然放松下来。
“干什么呢?”我疑惑着往上得楼去。
却见他正裹着件大浴袍,从卫生间走出来。
“我以为没人来了呢,就冲了个澡!”他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
“这么晚,还跑来干啥?”他闪动着眸子,不怀好意地问。
我突然看了看他露出了的肌肤,奔到他跟前,手抓住浴袍,两边一扯,他吓得“妈呀!”一声,推开我,惊恐万状地问:“你啥意思?”
“你身上的刀伤哪来的?”我后退一步,心里一惊。
刚才我从浴袍搭接处,隐约看到了几条血凛子,还以为看花眼了呢?居然是刀伤,虽然结了痂,但还是清清楚楚!
“哪有刀伤?”他裹紧浴袍,连忙转身进了卧室,打算关门,可能要换衣服。
我一把推开门,蹬在门槛子上,拄着门,道:“你换吧,我也不是没看过你,你掉水库那天,就是我给你换的衣服。”
他绷着脸,咬着牙,“哗啦”一下把浴袍脱了,光不溜溜的指着胸腹部的四五条浅浅的刀口道:“是想看这个?还是想看啥?”
我大脑快速旋转,他掉水库那天,身上并没有刀口!他极端仇视女性;有超常的反侦察能力;白小梦在他的酒行失的踪;他身上有刀伤,能不能是作案时,对方反抗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