钏儿这边,一个女郎中带着2个稳婆已经给钏儿查验完毕,清洗了下身并上了草药,婉儿在帮忙烧水,见高建国进来,郎中问道“是这女子夫君吗”,高建国点了点头。
随即,这个女郎中说了一大堆古代妇科的知识,高建国半通不通的也算听明白了,那就是,钏儿确实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且还要卧床休息调养至少半个月,否则还会有性命之忧。
高建国心里已有准备,也没有太过悲伤,只是木然的点了点头,钏儿在榻上又哭了起来,高建国走到榻边,温声安慰道“娘子,保住性命要紧,你只要记得你夫君在船上对你发的誓就好了,人活一世,草生一春,没必要过于纠结未来的事,也没必要太听周围人的话;
有人相守一世,便是最好,别想太多”,钏儿听了这几句明显是现代人的话语,有点吃惊的看着高建国,随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使劲的点了点头,高建国轻轻拍了拍她,转身走了出去。
高建国正准备细算一下停在这乾宁半个多月大概要花费多少时,一个郎中上来替他解开了受伤的臂膊,高建国的臂膊也是包扎很久,这两天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见郎中解开,心里咯噔一声,不会我也要....,“还好,血脉还在流通,只是伤口腐肉要赶紧剜掉,否则堵住血脉就大事不好了”郎中说道,高建国心里石头落了地,坦然伸出手臂“请动刀吧”。
昏死过去两次后,手术十分成功,郎中叹道“看你文质彬彬,是个书生,没想到剜肉时居然一声不吭,倒是条好汉”说罢对高建国竖了下拇指,敷好药走了。
3天后,感觉好多了的王文清前去拜访他的同知任之明,高建国本想跟张文灿一起到街市上去买些备用的物品,但是郎中叮嘱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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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伤口感染,只好跟张文灿商议过后把大家剩下的宝钞都交给他,让他去把大家这半月要用的物品和启程去澄迈的备用物资都买回来,并让王文清的那个家人陪着一起去背东西,那个只有16、7岁的姓胡的小衙役则留下来陪护截了肢的肖衙役。
唉,这世界要是有点酒精就好了,他忽然想起黄文斌和彭成龙,这两人都是学机械的名牌大学生,这制作酒精的工艺按说不复杂,但怎么一直没见他们弄呢。
17天后,王文清带着钏儿和高建国一起向任之明辞行,任之明感叹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相信你我很快又会再见面的”,王文清听出他话里有话,问道“天青何出此言啊”。
任之明苦笑了一下,并未回复,却问向高建国“天照那兄弟在澄迈开的药馆叫什么名字”,“这,我也是许久没有跟兄弟联系,药馆之名我也尚未知晓,实在惭愧,大人若是有一日想寻我等,只需去一家掌柜姓刘的药馆即可”高建国也是实话实说,“姓刘,好好,我记住了,王同年,诸位,一路顺风”任之明边说边拱了拱手。
惠民药局的花费结算完了,还剩黄金1两,宝钞已全部用罄,众人只能尽快赶往澄迈,山妹和老船工也来帮忙,七手八脚把那截肢的肖衙役和采买的物品都弄上了船,加紧驶向了澄迈。
澄迈,一行8人走向木栅栏般的城门口,有2人扶着一个右腿截肢的人一起走来,突然“这不是高哥和嫂子吗”伍氏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