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作贱啊。
至于留着等那位回来解决,可以是可以。
但以那位恋爱脑程度,要是知道他们欺瞒少宫主两千多年,又得挨一顿。
这还不如闹完他们自己收拾呢。
“哼,别给我哭丧着脸。”老者冷哼一声,奚落道,“可别忘了,你们地府固步自封那么多年,还是人替你们改的。”
“才有今天的现代化地府。”
“不然以你们以前那样,早乱成一锅粥。”
秦广王彻底被怼到说不出话来。
“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打扰我了。”
“还有,要是那小子回来,给我说一声。”
他得去好好教训勾了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徒弟兼继承人那小子一顿。
秦广王苦笑着行了一礼,毕恭毕敬退下。
……
正无语谢必安那番话的陆闻亭突然觉得浑身一冷。
像是被什么不可言之物在暗中死死咬上。
微小的一瞬颤动被在沉思的沈亭之捕捉。
青年立刻从思绪中脱出,看向陆闻亭。
陆闻亭轻轻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忧,按下那一瞬因为异样生出的悸动,归于平静。
两位无常这边,谢必安同样被范无咎训了一番,蔫巴巴站在他身后,不敢再说话。
“二位终于安静了。”沈亭之挑眉,瞟了眼谢必安,看向范无咎,“现在总算能谈正事了吧?”
“谢必安,你该不会再跑出来插些没用的了吧?”
谢必安心想,那哪是没用的事。分明就是少宫主心虚。
结果被范无咎一瞪,立刻端正站好,乖巧倾听。
“少宫主请说。”威胁过干扰源后的范无咎认真看向沈亭之,“咎,但凭您差遣。”
谢必安被掐了一下,从喉咙挤出一个“嗯”。
陆闻亭对沈亭之的身份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