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伙子,是,她提起过你。” 阿姨低着头,声音里满是哀伤,“她还跟你去旅游,是的,小伙子。”
“她到底怎么了!” 星期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原本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与迷茫,声音也不自觉地低了下来。
“她去世了。” 阿姨哭得更凶了,仿若要把所有的悲痛都哭出来。
“她,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话。” 星期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哀求,上前一步,轻轻搀扶着阿姨。
“我不知道,她没提。”
“阿姨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去见过一个人,叫树,你应该知道。”
“行了,阿姨,我知道,没了吗?”
“没了,真没了。”
“阿姨,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