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那时

后来,高三毕业典礼的舞台仿若被星光点亮,锦集在台下,看见文俊仿若一只蜕变的蝴蝶,在台上激情四射地跳着女团舞。锦集不禁咋舌,心底暗自评价:“这舞,称得上美。” 这,便是早期锦集对文俊的印象了,仿若一幅色彩斑斓却又略带神秘的拼图,一点点在他心中拼凑完整。

更多的故事,仿若一场精彩的连续剧,在分班后徐徐拉开帷幕。锦集、安愚、文俊机缘巧合下,被分到了同一个班。作为选择了极冷门学科组合 —— 历史、化学、政治的同学,安愚需要时常到隔壁文科尖子班去上历史课,而惟丏则仿若一位神秘的隐者,几乎很少露面。

那年高二分班,合格考的硝烟刚刚散去,暑气还未完全消散,七月的阳光仿若炽热的火焰,灼烧着大地。锦集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仿若背着一座大山,一边走,一边向身旁的安愚抱怨:“你这死脑筋,当初怎么就不听我的劝告,选了这‘死亡选科’呢。” 说着,还在灼热的空气中吐出舌头,仿若一只热得直喘气的小狗。来到教室报名时,锦集仿若握住了救命稻草,拿起发的广告扇子,拼命地扇着风,仿若这样就能驱散暑气。不经意间,他瞥见文俊在办公室里抱着一堆文件,仿若忙碌的小蜜蜂。出于绅士风度,再加上文俊那颇具威慑力的眼神,锦集鬼使神差地走上前去,帮她一同抱着那堆文件。虽说谈不上真正认识,但锦集心底隐隐猜到,这位同班同学,大概率就是开学初在社团里插队的那位书法高手。彼时,社团已然如同过眼云烟,自动注销了。

可文俊仿若一座冰山,什么也没问,甚至连句谢谢都吝啬给予,仿若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锦集和安愚仿若两棵并肩而立的大树,延续了自小学时便结下的同桌情谊。由于老师秉持着让成绩好的同学优先选座位的原则,他们仿若幸运的宠儿,坐到了几乎是黄金地段的第二排靠窗位置,而文俊则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公主,坐在第五排靠窗,周围簇拥着以她为中心的一大群同学,仿若众星捧月。

下课铃仿若解放的号角,后排叽叽喳喳的声音仿若欢快的鸟鸣,从未停歇。锦集仿若一只适应力极强的候鸟,很快就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此时,训导主任行健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闯入了大家的视野。他身形高大壮硕,足有 188.5cm,站在人群中仿若鹤立鸡群,比文俊也不过才高半个脑袋。同学们私底下开玩笑说,正常人站在他面前,才到他的肚子。而文俊,这位令人瞩目的女孩,担任着副班长一职,仿若班级里的中流砥柱。

从那时起,锦集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算是真正认识了文俊。新到一个班级,仿若踏入一片陌生的森林,大家都有些不适应,脸上带着羞涩的红晕,仿若含苞待放的花朵。锦集仿若一位谨慎的探险家,总会暗自观察一段时间。对他而言,周围的人大多仿若戴着面具,脸谱化明显,很少有能让他捉摸不透的。可文俊却截然不同,她的脸谱仿若被精心绘制,清晰而独特,那股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压根儿不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仿若一位气场强大的女王,足以给人带来压迫感。

在班级组建的那个夜晚,也就是新班主任主持的晚自习上,仿若一场重要的面试拉开帷幕,班主任预备选拔班干,并让同学们依次上台做自我介绍。

轮到锦集时,他仿若一只初次登台的小鹿,紧张得手足无措。走上台,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后,仿若大脑突然短路,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才憋出两句,说得语无伦次,仿若混乱的拼图。锦集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牙齿因紧张而碰撞的声响,仿若密集的鼓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头,对视一眼,又仿若被烫到一般,赶忙低下头,仿若犯错的孩子。终于,他仿若逃离战场的士兵,低着头回到座位,坐下后,才轻抚胸口,暗自感慨:“这也太紧张了,高二了,肩头的责任更沉了,可得为梦想努力了。” 这般想着,他仿若被注入了动力,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下,反而有些辗转反侧,仿若即将踏上未知旅程的旅人,既兴奋又忐忑。

文俊则仿若一颗闪耀的明星,从容不迫地走上台。她的硬笔字虽说不如软笔那般雄浑大气,却也写得细长高挑,仿若她本人一般,透着一股优雅的韵味。她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仿若绽放的花朵,甜美地做了介绍,语气坚定而自信,仿若一位凯旋的将军。走回座位时,她仿若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又忍不住笑出一声,那笑声仿若胜利的号角,张扬着她的得意,仿若在向世界宣告她的与众不同。

文俊这般得天独厚的优势,仿若一道耀眼的光芒,让锦集在面对她时,常常感到头疼不已。前文已然提及,锦集下定决心要在高二这一年干出一番荣耀之事,他仿若一位执着的航海家,坚定地朝着目标前行,如此一来,便不可避免地将目光投向了文俊。毕竟,在这个班级里,文俊仿若一座无法忽视的灯塔,散发着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