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她怎么上我车的。我送完客户,安顿好那群家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上车才发现她在上面。我问她去哪,我给她打车,她却直勾勾地盯着我,还伸手来抓我。我坐在前面,被她抓了一下,气得我够呛。我当时冲她吼,叫她滚下去。” 认先生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怒火。
“她…… 她个婊子,满嘴脏话。我说叫她滚,她就哭了。” 认先生的声音颤抖着,仿若又回到了那个混乱的凌晨。“然后,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我听出来,她是想上位,她说一般的嫖客又肥又丑,她看不上。妈的,我当时气得不行,把她拖下车,没敢再听她说什么,直接开车走了。”
“但让我崩溃的,还不是这事。” 认先生的声音陡然低沉下去,仿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反正这种事,最多让我不开心一阵。后来,我才知道,她出轨了。” 认先生似乎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后面的话,认先生仿若被抽走了脊梁骨,说得断断续续,不成句子,最终,他崩溃地大哭起来,边哭边骂,那声音,仿若受伤的野兽。
认先生记得,她主动坦白出轨,那语气,仿若在炫耀一场胜利,还详细描述了出轨的过程,仿若要把这把刀,狠狠捅进认先生的心窝。认先生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认先生不是个软弱的人,可在财产分割上,他却丝毫不让,那是他最后的底线。他记得她恶毒的话,可她自始至终,都一脸无所谓。
再见面,是因为孩子的事。认先生看着她,满心悲戚,说:“你伤害了我。”
她却只是冷笑一声,那笑声,仿若冰碴子:“是的,但我们还是情人的时候,你怎么不在家。”
认先生仿若被噎住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想过无数骂她的话,那些话在脑海中反复演练,可此刻,面对她的冷漠,却仿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知道,从她第一次胜利开始,自己就再也斗不过她了。
认先生想好的那些说辞,此刻都成了笑话,再也用不上。他仿若泄了气的皮球,轻声问:“难道我从未给你带来过一丝欢乐?你若如此厌恶我又何必同意结婚?” 只是,这句话的语气,已没了半分底气。
从她的眼中,认先生看到了答案 —— 她从未在意过。
认先生颓然倒下,仿若被抽走了灵魂,任由命运宰割:“罢了,随她去吧。”
她把戒指还给他,那动作,仿若扔一块破石头,一如既往的冰冷。认先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