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像一阵风朝着屋子跑去。
外面老爷子看着后备箱里一排的花盆问道,“这些都是吗?”
“是。”
“活了吗?”
这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谢瑾年嘴角勾起,眼中弥漫着笑意,不由得嘚瑟起来,“有岁岁在,怎么可能活不了。”
老爷子都不忍直视他的表情。
这小子,这段时日活泼的有点太过了。
“行了,中午我们去老徐那,把这些带上。”
老徐,就是农科院的院士,也是负责这次种子项目的。
他也知道老爷子要走了一批半成品的种子。
还打电话来询问过情况。
这次带种子过去一方面是给他们看成果,另一方面——
到了便知。
“谢老,好久不见了。”
“老徐啊,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
徐院士摇头一笑,伸手和老爷子握手,“别人可以不接,您老可不能怠慢,尤其是——”
他的目光看向了身边谢瑾年手上那个带着几乎看不见的小绿芽的花盆。
“这东西,可是我们多少代研究人员都没能成功的项目啊。”他感慨道。
甚至都不免有些怀疑他们的功力是不是退步太大。
面对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老爷子哈哈一笑。
“行了,知道你心急,也就不多耽误了,瑾年。”
谢瑾年向前一步,将手上的花盆往徐院士的方向递去,“徐院士,这是那一批种子中的一颗,您可以先找人去检验。”
徐院士顿时如获至宝。
郑重地将花盆接了过来,“多谢了。”
将花盆交给手下,他引着老爷子他们去了会客室。
进了会客室,徐院士自己却没有进去。
里面早有人在等着老爷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