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完人后的薛仁杲并未就此罢休,他冷冷地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把他的尸体烤了,给兄弟们分食!”随着这道命令传出,整个地牢顿时陷入了一片血腥与恐怖之中。
“太子,这......这处置方法实在不是很妥当啊!”站在薛仁杲身旁的副将满脸惊恐和忧虑之色,他实在无法忍受眼前这位主子的凶残手段,冒着生命危险出言劝谏道。
只见薛仁杲微微眯起双眼,如毒蛇一般阴冷地上下打量着这名副将。那副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哦?怎么,你难道也想像这人一样被本太子吃掉吗?”薛仁杲嘴角泛起一抹残忍而又阴森的笑容,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副将听到这话,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磕头求饶。额头上很快便出现了一片淤青,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停顿,生怕稍有怠慢便会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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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是个无胆匪类!以后少学着别人逞什么英雄好汉!”薛仁杲轻蔑地看了一眼跪地求饶的副将,冷冷地嘲讽道。
恰在此时,一名属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来到薛仁杲面前后,先是深施一礼,然后才毕恭毕敬地禀报说:“太子殿下,秦州一带所有的富人都已按照您的吩咐全部召集至此,现正在等候太子您亲自处置呢。”
“哈哈哈哈哈!干得漂亮!”薛仁杲闻言大喜过望,仰头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随后,他再不做任何耽搁,转过身去大踏步地朝着牢房外走去。
在军营的空旷地带,此时正聚集着一大群身着锦衣华服、打扮得光鲜亮丽的男子们。这些人莫名其妙地被抓到这里来,一个个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既惶恐又不安。众人交头接耳,站在原地议论纷纷,嘈杂声不绝于耳。
“都给老子闭嘴!谁要是再敢吵闹不休,休怪老子手中的钢刀无情!”一名身材魁梧的将士眼见薛仁杲正朝这边走来,连忙扯着嗓子大声怒吼道。他这一吼犹如平地惊雷,瞬间将现场的喧闹声压了下去。那些富人们顿时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多吭一声。
“本太子初到此地,自然是不会与你们多费唇舌。若你们识趣,将全部家产乖乖奉上,或许尚可饶你们一条狗命!”薛仁杲目光如炬,扫视着眼前这些瑟瑟发抖之人,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这番话语,语气冰冷而又决绝,丝毫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你们这群无法无天的盗贼!如今不仅霸占了我们的秦州,竟然还妄图抢夺我们的财物!这简直就是天理难容!”人群之中,一名男子挺身而出,他满脸怒容,义正言辞地指责着薛仁杲及其手下众人。
听到此人竟敢当面怒斥自己,薛仁杲不禁冷笑出声。他微微眯起双眼,透露出一丝狠厉之色,随即便厉声下令道:“哼!好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听不懂本太子说的话,那就休怪我无情了!来人呐,速速将此人口出狂言之徒给我拖出来,倒吊于大树之上,再取一坛陈醋灌入其鼻中,让他好好尝尝苦头!”
薛仁杲话音刚落,只见其身侧的一众将士立刻领命而动,他们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冲向那名刚刚开口的男子。眨眼之间,那男子便已被众将士牢牢擒住,并被毫不留情地倒挂在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之上。紧接着,一名士兵不知从何处找来一只黑色布袋,不由分说地套在了那男子头上,然后抱起一大坛陈醋,毫不犹豫地将其缓缓倒入袋中。
刹那间,一股刺鼻的酸味弥漫开来。那男子只觉得鼻腔内一阵剧痛袭来,犹如万蚁噬心般难受,令他忍不住放声惨叫起来。然而,那些将士们却对此视若无睹,依旧不停地往袋中灌注着陈醋,仿佛要将他折磨至死方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