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见过世面,满脑子高粱花子的土老帽儿,其实好骗的很。”王大脚得意洋洋的说,他也不想想,他也曾经是他所鄙视的土老帽儿当中的一员。
“我当年做那些纸阄的时候,就特意把那几个写着大北瓜的阄,做的比一般的阄大,这样装在箱子里,等人们抓阄的时候,是二驴子那几个坏种家里人来抓,我就抱着装阄的箱子左右一摇晃,那几个明显大出来的阄,就会浮到最上面来,而别的人家抓的时候,我就不是左右摇晃箱子了,而是上下颠着晃,那几个大个的阄,就会被从下往上翻的力量,翻到一边,甚至是下面去,这样,就能保证别人是摸不到那几个大北瓜的阄的,所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都是天意,其实,哪里有那么多天意呀?一切都是由我操纵的,呵呵呵呵呵……想起二驴子、二秃子、二愣子那帮家伙,为了赶在那北瓜烂掉之前,不浪费了,一家好几口人,一连好几天,顿顿吃那带着屎味儿的大北瓜,就让人解气。”
王家宝儿一听,不由得连连佩服,“哎呀~我说爹呀!我真的是服了您了,真没想到,这种招您都能想出来。真的是饶那几个坏种精似鬼,也得喝您老人家的洗脚水呀!”
王大脚嘿嘿笑着说:“嘿嘿嘿嘿嘿嘿……其实,这种方法,在农业劳动里面经常能够用到,只不过,谁都不会想到,我能把这种办法,给用到抓阄这种事情上来,嘿嘿嘿嘿嘿嘿……”
陪拉稀也恭维王大脚说:“那也是亏了您老爷子经多见广,足智多谋,才会让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坏蛋自食其果,不然的话,一般人谁能想到这种办法?”
王大脚被这外国美女一夸,更是得意忘形,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跟我王大脚做对,他二驴子还不配,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只要我王大脚略施小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能让那二驴子想起来就后悔,这辈子跟我做对头。”
三个人正在笑的得意,见到鼻青脸肿,打的跟猪头一样的王小宝,三个人全都默契的闭上了嘴。
王家宝儿看着王小宝儿,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哎呦喂~我们的企业家这是怎么啦?怎么刚一天没见,就胖成这样了呀?您该不会是觉得自己的形象不够丰满,对不起您那企业家的光辉形象,打肿脸充胖子,故意把自己打肿的吧?”
王大脚制止了王家宝儿的尖酸刻薄,关心的问:“家宝儿,你别乱说话,小宝儿又没疯,又没傻,他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呀?肯定是被别人给打的呗。小宝儿呀,快给老子说说,是谁敢动咱家的人呀?看回头你爹怎么去讹死他!”
陪拉稀打抱不平的说:“老爷子,看您说的,在咱们地盘上,二哥受了欺负,还用的着您老人家出马吗?就是大哥三哥不出手,小女子不才,也还是有点儿能力的,不行的话,我随便派几个人,就能把那人给收拾了。”
王家宝儿这会儿也显得特别仗义了,“二哥,你跟我说,是谁这么不开眼,敢欺负到咱家头上,看我不找人弄死他!”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王小宝儿没说自己的事情,反倒质问他们,“你们在这里商量什么坏事儿呢?是不是在商量怎么收拾那个二驴子呀?”
被他这么一问,王大脚和王家宝儿全都闭嘴不言语了,只是尴尬的嘿嘿直笑。
反倒是那个陪拉稀愤愤不平的说:“那个二驴子,自从来到咱们这个沙海市,处处与二哥您的豆腐厂为仇作对,就算是想办法对付他,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这么说,今天派人去人家西施豆腐厂搞破坏的,真的是你们了?”
王小宝儿没理会陪拉稀,继续盯着王大脚和王小宝儿追问。
王家宝儿对王小宝儿的态度非常不满,终于忍不住说话了,“我说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我们找人去西施豆腐厂搞破坏,那还不是为了你好吗?你看看你都被那个二驴子欺负成什么样了呀?你对付不了那个二驴子,还不兴咱爸想办法收拾去他呀?”
“我们企业之间的事情,可以通过正常的商业竞争,相互促进发展,而不是采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呀!”对于他们的做法,王小宝儿简直是无语了,“你们知道不知道,这么做,受损失的不只是二驴子的西施豆腐厂,连我们的豆腐厂也会跟着销量大减的。我说爹呀!亏您还自称老江湖,老谋深算呢,怎么连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句古训都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