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扬一听,就埋怨上了,“我说王铁头呀,这会儿,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闲事呀?还是赶紧的先救人要紧呀!”
王家有冷冷的看了王小宝儿一眼,冷冷的吩咐说“那就先把他关进去再说。”
小手绢儿一见,忙拦住说:“二驴子,这事儿我可以担保,这事绝对和小宝儿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可不能这么对待他呀?”
王家有冷冷的又扫了小手绢儿一眼,面无表情的说:“小姑,这件事情,您还是别管的为好。”
孙飞扬也忙着把小手绢儿往旁边拉,“哎呀~我说王婶儿呀,这会儿都急的火上房啦,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些名利是非呀?一切还是等把人救活了再说吧。”
和安静一起开车,领着救护车飞驰而来的郎安平,一见到王铁头押着王小宝要往厂里走,立刻拦住了王铁头,“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么做,是要违法的,知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我只要在这里待上一天,就绝对的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平时一直和风细雨,说话温柔的苏蓉,这会儿却像一头暴怒的母老虎一样吼道:“都什么时候啦?你们还在这里争执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现在,最要紧的,难道不是应该先救我爸跟我兄弟吗?”
“对对对!赶紧救人要紧!”王家有说着,帮着医护人员,把大牛和老苏头儿全都抬进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呼啸而去,苏蓉和王家有、孙飞扬全都跟着救护车去了,只剩下了郎安平、王铁头、小手绢儿几个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看看他娘的你造的孽!”王铁头忍不住,又对着王小宝拳打脚踢了起来,“你小子不是一直想弄死我们吗?现在,我他娘的先把你给弄死!看看咱们到底先弄死谁?”
在这里,王小宝没有其他可以依赖的人,只能指望小手绢儿和郎安平能够救他了,因为就凭刚才郎安平的那句话,他就知道,这是一个严格依法办事的人,这样的人,在这时候,才是最可以信赖的。
所以,他杀猪似的喊了起来:“小姑!郎律师,救救我呀!我跟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关系啊!”
“都他娘的这会儿了,你还有脸说跟你没有关系?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听到王小宝叫喊,王铁头的气更大了,手脚下的也更重了。
“住手!”郎安平挺身拦住了王铁头,把王小宝护在了身后,严肃的对王铁头说道:“王铁头,我郑重的警告你,不管这个王小宝,是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你也没有权力对他动用私刑。有什么事情,我们应该交由警方处理。”
看到王小宝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身是伤,小手绢儿也觉得于心不忍,也再次挺身而出,为王小宝辩护:“王铁头,我也再次跟你说一遍,这次的事情,真的跟王小宝没有任何关系,他来到这里,完全是去我那里跟我叙旧,碰巧又到了上班时间,他顺路把我送过来的,我可以证明,他跟这件事情,真的没有任何关系!”
见到他们两个全都替王小宝说话,王铁头的鼻子都要被气歪了,“哎~我说你俩,到底是哪头儿的呀?你们可别忘了,这次受到伤害的,可是咱们这边,你们不帮着我收拾这小子,也就算了,怎么还帮起仇人说话来了呀?”
小手绢儿据理力争的说:“王铁头,说话要有证据。过去,小宝儿确实与咱们公司存在竞争关系,也发生过一些不和谐的行为,但那些都是属于商业上的行为,从来都没有使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刚才,我还和小宝说好了,以后我们两家公司,就算竞争,也只会类似比赛,无论输赢,都不影响友谊的。我相信小宝儿,不可能那边跟我说的挺好的,这边却派人给咱们搞破坏。”
郎安平也义正言辞的说:“王铁头,在法律上,从来都是用证据说话,而不是以主观猜测,就能把谁定位罪犯的。你不能就因为有人在咱们公司搞了破坏,就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随便扣,因为这样,反倒很容易放过真正的坏人,让他们逍遥法外,却让无辜之人,蒙冤受屈。”
王小宝儿也为自己辩解的说:“就是呀!你们也不想一想,这种往豆腐罐里面便溺的行为,对我有什么好处呀?别忘了,我家也是卖豆腐的呀,那种想着把你们家生意搅黄了,好使我家的豆腐好卖的人,那脑子不是被驴踢了才怪?因为看到这种视频,谁家还会再买豆腐吃呀?毕竟,一想到那种恶心的画面,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人们都会尽量不买豆腐吃了,这种做法,只会让大伙儿一块儿倒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想我做为一个豆腐厂的老板,我脑子又没有被驴踢,我干嘛要干这种蠢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