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朝阳喊着大黄,也没着急回去。
他顺着土路,去了村南的田地前。
经过一夜的寒风吹,大粪山都已经冻结实了。
此时,被太阳一晒,又微微有些化开。
周围味道很难闻,不远处,曹兆坤正带着社员们,往上边扔着秸秆、干草,盖着黄土,准备一起堆粪发酵。
等开春之后,这些堆肥发酵好的大粪,正好赶得上给小麦施肥。
曹朝阳没凑上前,他远远的打量了一眼。
今天干活的社员们不算多,而且年龄都偏大一些。
昨儿去县里拉粪的社员们,大多都没上工,看来他们也是累得不轻。
远处,曹兆坤发现了侄子。
让人先干着,他快步走了过来。
“朝阳,身体怎么样?没累坏吧?”
“没,就是身上有些酸痛。”
曹朝阳笑着摇了摇头。
除了身上酸痛之外,他屁股也有点疼。
昨儿一直骑着自行车,那车座子实在太硬了。
“那就成。”
曹兆坤拉着侄子,走到一边。
脸上满是喜意,他笑着道:“朝阳,经过大队部的一致决定,这次要好好奖励你!”
“咱队里的社员们,也举手表决过了,除了张虎山之外,全都同意这事。”
曹兆坤说着,又回头看了看。
地里的大粪山,他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