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你怎么了?”
徐二流子瞧着,感觉莫名其妙的。
“我就想着咱队上得把这山岭利用起来,最少也得种上些树,不然队里捡个柴火烧火都费事。”
徐二流子一听这话,忍不住乐了。
别的大队里,都恨不得把山开垦成粮食地,这朝阳倒好,竟想着在山上种树。
就这石头山上,种上树也活不好。
“朝阳,你可算了吧,大队长才不会干呢,那张虎山从来就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要是张虎山不当大队长了呢?”
“张虎山不当大队长?!”
徐二流子一怔。
张虎山都当了十多年的大队长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事。
“朝阳,你……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
“没,我就随便说说。”
曹朝阳笑着摇了摇头。
用力推着板车,他快走了几步。
后边,徐二流子挠了挠头,心里一万个不信。
不过瞧着曹朝阳不想说,他便没再问,想着明天去队里打听打听。
快步追上前,他拽起绳子,拉着板车,就往知青点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等将柴火送到知青点,已经是下午了。
天气阴冷的厉害。
曹朝阳卸下柴火,立马抱着些干的进了屋。
“同志们,咱们的救星来了。”
“朝阳同志,我们可等了你一天呢。”
“是啊是啊,你再不来,我们都要冷死了。”
屋里,女知青笑嘻嘻的说着。
她们个个身上穿着厚衣服,脑袋上还都戴着旱獭帽子。
这屋里不生火,又没阳光,冷得厉害,就跟个冰窖似的,不穿厚点都熬不住。
曹朝阳听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连忙往炉子里塞了些柴火,他点上火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