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说:“我哪里联系他了,我都走过去了,是他拍我肩膀…”
凉爽的北风正好把她们父女的对话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听了这样的话语,内心五味杂陈,但更多的是苦涩。
才半个月天见小梅,她怎么变成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是啊,不能说小梅父亲的话没有道理,可是有道理的话更加刺激了我的内心,我不就是个前途未知的农村青年吗?农村青年怎么了,难道说种地的青年就是低人一等,被人瞧不起吗?
我正胡思乱想,一个小伙问我的米糠卖多少钱一斤?
我说了价格,那个人没有回话,走了过去。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我确实有些急了。
今天要是卖不掉这些米糠,我还得用自行车驮回家去。
这个时候,一帮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围了上来,是我在新市镇补课班的老同学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呀!
我红着脸跟同学们打了招呼。
同学孙红对我说:“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大作家海伦吗?怎么了,不想当作家了?想当个做买卖的生意人啊?”
这明显讽刺我的话语,我听了心里一阵痛苦,同学们听了孙红的话语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回敬了孙红一句:“别太得意忘形,你也是前途渺茫之时,等你考上大学再说我的风凉话吧!”
孙红脸也一下子红了:“我是开个玩笑,别往心里去啊!”
他们一帮补课班的同学们一起往北面走过去了。
我又呆了会儿,见没有人问我的米糠,我正把米糠放自行车后边准备回家去,这个时候,刚刚问过价的那个人又转回来对我说:“我看你也不会卖东西,你这样不声不响的,一天你也卖不出去呀,不如这样,你便宜点卖给我。”
我说行,多少钱?
“15元钱,行不,我这也是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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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袋糠最少能卖二十多元呢!15元太少了吧。”
“那我再给你加五块,20,行不?”
“行吧,那就卖你了。”
我收下二十元钱,然后帮那人把米糠扛在肩膀上走了。
我推着自行车,走出市场,往市场南边的商店走去。
进了商店,到鞋柜的柜台前试了几双鞋,挑了一双式样很好看的皮鞋,问了服务员这双鞋的价格,服务员说三十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