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我向母亲介绍了贵清和囯其的情况,说我们是高中同学,还说前几天来家送稿件的女孩是贵清的妹妹。
母亲似乎是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这是那个女孩的哥哥了一定要招待好!正好我的妹妹大玉从砖场回来,便和母亲一起张罗着酒菜的事情,功夫不大,六菜一汤做好了。
我和继父陪着贵清和国其喝酒吃饭唠嗑,场面也是很热闹,贵清和明亮能说善道,我则是笨嘴拙舌,常常是词不达意。
简单的招待酒席结束了,我们一家送贵清和国其回家,往外走的时候,贵清和国其左右打量着我家的房子和前院。
然后,贵清和国其骑着摩托车走了。
这天晚上,我家的砖窑出了事故。
半夜突然下起了大雨,窑洞门口塌方了,帮我们家烧砖的一个老乡被砸昏了。
我和继父把这个老乡送到了县城的人民医院急诊科,抢救到了天亮,人救了过来,但是,后续的赔偿,就是卖了这窑砖也不够赔的。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大哥三弟从沈阳五爱市场回家,带回来一笔钱,大哥交了治疗的费用,还把一小塑料袋的钱放到母亲的手上,对母亲说:"这些钱,除了够治疗的费用,盖房子的费用也够了。"
全家人这才放宽了心。
十几天后,早上,明亮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来我家,他没有进院,在门口的一棵老柳树下站着,我说你这么早来找我,一定有事要说。
国其说:“我们都是老同学了,我就实话实说,这一段时间,贵清的妹妹来过你家,贵清的父亲也托人打听过你家的情况,昨天下午我和贵清也来你家看了一下你家的情况。”
“贵清他家不同意你与贵清的妹妹交往,原因是你家太穷了。他们对你个人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