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闽龙现在妥妥的行业标杆啊,普通人可能不明白行业标杆有多牛逼。
而雷友山清楚的很,成为行业标杆,就等于有明星光环加成,哪怕东西是同样的,但大家就是会莫名觉得比别人的要好。
前不久,他还没有思路,现在已经非常清晰明了,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继续优化亲虾品种。
明年来找他们买虾苗的,绝对不会少,且配套的饲料和乳酸菌生产必须要跟上。
明年靠这些东西,闽龙都能赚的锅满盆满,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养殖水产这一行最赚钱的,并不是那些虾农和渠道商,而是李多鱼这样的行业标杆。
“牛逼啊!”
雷友山忍不住感慨了声,不知道这个李多鱼是歪打正着,还是步步为营,越接触越觉得不简单。
说实话,碰到虾瘟的那一刻,雷友山感觉人生全完了,他才刚放弃铁饭碗,准备在社会上大展拳脚,没想就遇到了滑铁卢。
好在这个李多鱼情绪非常稳定,这才支撑着他们继续搞下去,要是换成他原本的领导,早就炸了,一天都能开好几次会骂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那位叫林鹏的老师拿着一本名为《AQUACULTURE》国际渔业期刊杂志过来,并激动地说道:
“雷老师、陈老师你们赶紧过来看一下,国外也爆发大规模虾瘟了。”
几个养殖专家看完期刊杂志的一篇文章报道后,这才发现,原来这次虾瘟不单单只在国内爆发。
而是在整个亚洲全都爆发了,且海外省和大多数东南亚国家早就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病毒病害。
且这次虾瘟针对的就是亚洲种群的对虾,发病最为严重的是斑节对虾。
文章并没有很明确的表示,这个对虾病毒的源头在哪,可大家都是做养殖研究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全都恍然大悟,他们自然猜到了。
结合这一次国内对虾发病率最高的养殖区域,很快就锁定了两个地方。
一个是闽省的鹭岛,另一个则是浙省台州附近,那里都有不少养殖斑节对虾的养殖企业。
而国内是很难繁殖斑节对虾的虾苗的,所以这些企业的购苗途径就只有一个。
当大家拿到最后一块拼图时,原本很多疑惑的问题,立马迎刃而解。
林鹏咳咳两声:“我先看到的,这文章我来写啊。”
陈冬青骂道:“赶紧写去,真是个学术迷,就那么喜欢出名啊。”
林鹏兴致冲冲地拿起笔就开始写文章,可他才刚写完,刚给渔业杂志寄过去时。
就有人比他手速还要快,一篇名为《外来虾苗引发大规模传播病毒》的文章出现在了国内的渔业杂志上,甚至还登上了《农牧渔业报》。
“卧槽啊。”
把林鹏气得不轻,一整天都在那碎碎念:“干他娘的,国家真不能这样,什么单位都挤在同一个地方,对我们来说太不公平了,我们把稿件寄过去都要一两周时间,他们写完,下午就可以骑着自行车去投稿了。”
对他们这种搞学术研究的人来说,像这种报道根本就抢不过住在帝都的那帮学识混子。
雷友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习惯就好,我在青岛时,都抢不过那帮人,别说你们闽省了,你这还算好的了,我就有同事寄出去的稿件,被人给二次加工了。”
“这么黑啊。”
“这世界什么时候白过。”
林鹏老师认真思考了一番,随后说道:“我对门那个独自带娃的寡妇皮肤挺白的。”
听到这个后,雷友山、陈冬青他们瞬间来了兴致:“长得好不好看。”
“几岁了?”
“条件怎么样,需要慰问吗?”
林鹏忍不住骂道:“你们真是一群禽兽,那有可能是你们未来的嫂子好不好。”
陈冬青不由说道:“林老师,听我一句劝,你把握不住的,像我们村就有位寡妇,把一个叫赵大海的渔民差点就榨干了。”
上杭路。
新元集团那边,朱素兰正在给领导磨咖啡,今天她感觉这咖啡的味道特别的香,心情好到忍不住唱起徐小凤的《每一步》。
“努力为要走好我每步,
行尽了许多的崎岖路,
还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