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超小鸡逐米般点着头:
“我现在就认鱼哥,他走到哪,我都跟到哪。”
“那人家跟老婆热炕头,你跟不跟。”
“那不敢。”
“哈哈哈。”
大家哄笑成一团。
而李多鱼听完后,也不禁有些感慨,阿贵当时但凡怂一点,也不至于人都没掉。
还真是命啊!
......
半个小时后。
渔船停靠在了码头,大家又合力把毛竹扛到了岸上。
这一趟,由于是意外碰上的,三叔没打算要收他的运费,可李多鱼还是硬付了30块。
对李多鱼来说,
丁是丁,卯是卯,
他不喜欢那种黏糊糊的人情债,该给的钱,还是要给人家。
下了船后。
李多鱼就让吐了两天的陈文超,好好回去休息,明天再过来。
而码头上的村民。
看到李多鱼拉这么多毛竹也很是好奇,不禁讨论了起来。
“李家老四,从哪里搞来这么多毛竹。”
“他这是又要搞什么。”
一位夹过海带苗的大娘吐槽道:
“搞啥都行,但以后干他的活,必须要加钱。“
……
李多鱼拎着小黄狗,来到了码头附近的诊所。
医生用碘伏给小黄狗的前脚杀菌消毒,又将那些碎裂的骨头稍稍复位,最后削了两块小竹片,将受伤的那只脚固定住。
“我只会这些了,能不能治好不知道,看它造化吧。”
“谢了啊,德发。”
这个医生是李多鱼的小学同学,当年念完高中后,没考上大学,但自学了些医学材料,当起了村医。
李多鱼回到家,将这只小黄狗丢进鸡圈后,瞬间鸡飞狗跳了起来。
不过以它目前的战斗力,估计没法对这些成年鸡造成威胁。
李多鱼打算明天做渔排的时候,顺便给它钉一個狗窝。
打开自家房门后。
没想餐桌上又摆着一份牛皮纸信封,上次是小舅陈冬青寄来的,这次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
走进一看,发现寄件地址有些厉害了,竟是榕城大院寄出来的。
拆开信封后。
李多鱼发现里面装的是一本党政刊物,没翻几页,就看到了一篇跟他有关的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