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以前到现在,我什么时候顺应过家族的意志?”
完全没有退缩,优菈盯着舒伯特褐色的眼睛,试图挽回这个满脑子只有复仇的叔父。
“你、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旧贵族的优雅几乎完全消失,舒伯特哀嚎着。
一旁的几人都皱着眉头,看着开始歇斯底里的舒伯特,法玛斯悄悄走到温迪身边。
“真要发脾气,生气的也应该是我才对。你明知你是劳伦斯家族的一员,还在搞这种威胁蒙德安全的事。”
优菈怀抱双手,虽然语气还是相当平淡的,但语句中的力量让荧感觉到真正的贵族优雅。
“你想过你给多少人添了麻烦吗?你又想过,为了平息这次的事,我要和多少人结仇吗?”
“你在教训我?你居然敢教训我?”
舒伯特状若疯魔,在家训严格的劳伦斯家族中,作为后辈的优菈没有资格顶撞任何人。
“是的,我在教训你。叔父,以你最看重的劳伦斯家族之名。
“我没有经历过你所说的荣光的时代,也不理解家族对此狂热的追求,但我有能力判断是非对错,也深知自由对蒙德人的意义。”
“劳伦斯家族不会,也不应该变成你心中的样子。”
优菈目光坚定,精彩的阐释了一番自己所理解的自由的含义,引得温迪的都不住的点头。
“反了,反了!家门不幸啊!族长说得对…家里怎么生出来了你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怪物!”
舒伯特癫狂的挥舞拳头,似乎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优菈,总是挂在嘴边的礼貌和优雅完全消失不见了。
一直守着他的两位西风骑士立刻上前,控制住了还想做点什么的舒伯特。
优菈低头沉默,默默忍受舒伯特的怒骂,像是习以为常,她在蒙德城中,听过比这些还要难听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