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若是宇文拓避而不见,证明他确实元气大伤。”独孤宁珂脑子也转得飞快,但她眉宇间现出一丝担忧,续道:“但若是他神精气足,陈公子又杀了他的家臣,岂非对你不利。”
“若真是如此,那就需要郡主帮忙了。”林宇露出神秘一笑。
“陈公子太高看宁珂了,连你都不是宇文拓对手,宁珂一介弱质女流,如何对付得了宇文拓。”独孤宁珂叹气。
“不需郡主出手,只需借助郡主的名头即可。如果连郡主的身份都压制不住,那就证明宇文拓真起了不臣之心……”
林宇微微一笑,继而说起自己的策略来。
“宁珂明白了。”独孤宁珂点点头。
许是不见有人回应,上官镇远的声音又再响起。
“太师敬重阁下,特备薄酒,为阁下接风洗尘,难道阁下连上山一见的勇气都没有?还是说阁下自知狗肉上不了台面,羞于一见?”
话语里,已然是赤裸裸的蔑视之意。
更伴有一阵军士的轰然大笑从山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