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有商有量的语气。

但是莫名的，叶元嘉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既然，既然你知道这么多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她现在投胎到哪里了？好歹，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再走……也让我亲口对她说一声对不起……”

“有用吗？”

终明修冷笑一声，“你说一句对不起，是能改变什么吗？”

“一句对不起，能抹去你背叛了她的事实吗？还是说，能让已经投胎的她再次爱上你？都不能，你这是上赶着给人找晦气。”

“更何况，这句对不起也不是给她说的，是给你自己说的，这三个字虽然改变不了什么，但是能让你自己心理好受很多，好像说出口之后，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到最后你依旧还是这么自私。”

“我没有……”

叶元嘉想要解释，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只是觉得自己应该道歉。

“给你三个数。”

盛新月冰冷道，“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真的不可以……”

“滚！”

盛新月手一挥，一道金光打出去，叶元嘉只来得及留下一声惨叫，就瞬间没了踪影。

终明修眼底闪过一抹羡慕：“送走了？”

这样干脆利落的手段，他真是每见一次，都觉得惊艳。

“走了。”

盛新月转身朝着帐篷走去，“去看看席玉莹吧。”

他们进帐篷的时候，席玉莹正好也已经悠悠转醒。

她扶着脑袋，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经历了很多事，在梦中她好像还认识了一个人，只是现在醒来，却是怎么都想不起那个人的容貌了。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