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来都是信奉痛打落水狗的,对傻柱有些求饶语气的辩解,许大茂他不但没有因此大发善心,反而还视而不见的落井下石,对着傻柱进行着最后的火力输出。
“傻柱你特么的也有今天,你想用贼喊捉贼的这一套,来混淆是非黑白,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你完了傻柱,你有动机,有溜门撬锁的手艺,现在又有证据出现在你家里,我特么的看你怎么狡辩,看你怎么死!”
一旁的警察听了许大茂的话,十分不悦的狠狠的横了他一眼,然后对他批评教育了起来。
“什么死不死的,这大过年的也不会说点吉利话,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再说了你是警察还是我们是警察?我们都不能决定何雨柱有没有犯罪,就算你是失主有怨气很正常,说几句气话我们也能够理解,但是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不然那还要我们警察和法院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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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个性,这穿制服的人说的话,他也只有听着的份,丝毫的不敢有一丝的反驳,只能是唯唯诺诺的不敢再出声了。
“行了,情况我们已经了解的大致差不多了,证据和走访的信息也已经记录在案,我们就先收队不留在这里了,大家都散了吧,感谢大家的配合。”
“你们去后面把易中海带上,然后给何雨柱换身衣服,一起带回群里接受调查。”
“收队”
陈所长这时候叫着收队,在和王海洋打了个招呼之后,等着萎靡的易中海和换了烤干了衣裤的傻柱来了,这俩人没有了一点儿精气神,当然的也不敢再去玩什么小动作,老老实实被民警左右簇拥着,随即陈所长就带着一行人,离开了这座多事儿的四合院。
人被带走了,也就没有热闹看了,天寒地冻的大家也就三三两两的各自散去了。
刚才嘈杂热闹的场景,一下子就没有了,一切都显的非常的虚幻。
现场只留下了零星的几个人。
有还在悲伤哭泣的何雨水,有怀抱着她安慰着的于莉,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闫埠贵,也许是他有着兔死狐悲的感觉吧,抽着闷烟也不说话了。
当然也有看着傻柱和易中海被带走,因而喜上眉梢的许大茂。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王海洋对结果还是满意的,贾张氏和棒梗被弄进去了,这傻柱和易中海也被带走了,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们爷俩已经是被打压到了谷底,很难再翻身起来兴风作浪了。
他看到过一句话内容是这样的,他觉得非常的有道理。
“当遇到欺负和压力时,如果没有其他选择,你应该锁定那个最为嚣张的对手,无视一切畏惧和顾虑,全力反击,保卫你的生命和尊严,以更加壮丽的方式生活。”
不过他却是稍微的改变了一下,有能力的时候不光只锁定一个对手,要把所有的对手都给打垮,不让他们觉得自己软弱可欺。
天上这时候也应景的飘扬起了,昨夜已经停了的雪花,漫天飞舞,飘飘荡荡,洋洋洒洒!
一片片洁白的雪花像羽毛一样,轻柔的落了一下,渐渐的覆盖住了众人留下来的痕迹,也好似覆盖住了世上的一切的罪恶,落了片白茫茫的大地好干净!
沉思中的王海洋,没有人过去打扰他,知道他身体动了之后,许大茂这才有些得意的对着他和闫埠贵开口说了一句:
“这次我们胜利了,不光把傻柱给抓了,也把易中海这老帮菜,伪装了这么多年的真实面目给揭穿了可谓是大获全胜。”
“怎么样,我们大家聚一下,天凉也整两口?”
王海洋没有接许大茂的话茬,把傻柱和易中海给送进走了,他并没有像许大茂这样的感到兴奋。
反而是看到了他们禽兽们之间,这些个肮脏龌龊的算计,让他是感觉到大为恶心,心里也是不知道什么滋味。
也许是和许大茂的立场不同吧。
王海洋从一开始就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他只是希望能够警示到他们,达到没有人去招惹他的目的就行了。
其实他自从把最令人厌恶的那两个货送进去了之后,心态早就发生了变化。
他不想再去理会院子里的这些个破人破事儿,但是奈何这群人不长眼,非要去招惹他,他只能是反手灭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