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看它的花纹!我用了黄色和棕色,像不像真的老虎?”
宋曦希夸赞了他一番:“像,像,很好看。”
“我还要画!”
陆战湛又蘸了蘸颜料:“我要把整面墙都画满!”
正当母子俩玩得开心时,陆乘渊从外面回来。
看到满墙的涂鸦,他先是一愣,随即露出笑容:“府上的墙可够你们画?我院子里的墙你们也随便画,若是还不够画,就带你们去行宫画。”
行宫有好几面墙,空白白的,正好可以用来作画。
“爹爹!”
陆战湛举着沾满颜料的画笔跑过去:“你看我画的大老虎!”
陆乘渊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墙上的涂鸦:“嗯,确实……很有气势。不过……”
他指了指陆战湛的脸:“你的脸怎么比墙还花?”
宋曦希这才发现,陆战湛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小花猫,脸上、手上全是颜料,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战湛茫然地摸了摸脸,结果把颜料抹得更开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院墙上,将那些稚嫩的涂鸦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管家常叔站在不远处,看着嬉笑打闹的仨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真好啊,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
和陆府一派祥和美好的景象不同,向府内一片萧条。
丫鬟们的脸上都是愁眉苦脸的,主子们心情不好、不高兴了,就会对她们动辄打骂,而这样的日子似乎望不到尽头。
如今谢瑾璐身体被大面积的烧伤,恢复了一段时日之后身上的皮肉皱皱巴巴的很是难看,而且郎中过来诊脉说她伤了身体,已经怀不上孩子了。
谢瑾璐心中有恨,可如今自己的身体如同柳絮般脆弱,被风一吹就散,被水一浸润就化,根本没有能力和宋昔月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