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长进,光急也没用,普通的加速新陈代谢的药品,对灵魂始祖细胞来说应该不管用,他能做的就是听天由命,平时花时间把身体锻造得好一点。
前几天只和不安见过一面,那次会面后扯出的碰瓷事故真是要了他命,没想到最后的发展路线不走寻常路,吓得他出冷汗如流水,好在这只是个迟早会醒的噩梦。
就是把她送回房间的第二天早上,她强行闯入他的房间,捏住还在酣睡中的他的鼻子,将他一秒钟唤醒,还别说这个方法对付懒人很管用。
“你昨天说了什么?”这个问题是好多天以前的那个清晨,她问箫飒的首个问题。
“你说什么?”不安又不点命要害,在这装神弄鬼故作玄虚,谁知道他问的是昨天晚上的那点。
“我妈房间门口发生的啊!”她想都没想,这句话直接脱口而出。
“没什么!”箫飒乔装镇定,毕竟真的没做什么,错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可是早上我妈一口气冲来我房间,说府上不安全,昨天夜里有个醉酒的人在她房门外窃听情报。”她探知到他平静下的狂躁与波动,她字正腔圆的具体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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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的眉头一皱,撇了撇嘴,怔了怔说,“我派了那么多守卫守夜,我说怎么可能有外人闯入,是你多心了吧!但是我妈是个固执的人,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说昨晚发生的事八九不离十,她都听到了那人被迫终止的酒话,那说明强盗还不止一个。”
嗯哼~箫飒闭着嘴巴发出后鼻音重的感叹,又明摆着明知故问的问不安有没有抓到那两个人,他的心像酥松多孔的奶酪,被冷汗浸透,在以肉眼不可预见的速度缓慢溶解,甜到老鼠都不想吃,不然要被刀子雨剁成肉酱。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妈早把他们抽筋拔骨了,犯得着一大早跑来向我诉苦吗?”不安叹了一口气,看看她的熊猫眼和半梦半醒的精神状态,看得出是没睡醒,给他妈揪起来的。
“所以你说话的中心主题是什么?”他认为,她之所以能说出几大段没营养的话,不是因为天生没脑子,而是说没睡醒。
她散漫的目光慵散地望向天空对峙,然后抛下来注视面前有着灿烂笑容的他,心中氤氲的怒火又不好发作,眼神火热了一下,随即慷慨的收回了愤怒,两个人熟络到了这种程度,似乎连开个玩笑都有点不应景。
“你的语气让我觉得你好像很懂的样子。”她边做鬼脸,边伸出手指点了点箫飒,后者的脸庞在沉吟中显得无比华逸,微微动容。
不过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漆黑的眸子深处,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似的,或许这个沉浸在他眼眸中的秘密,早已刻进他的生命,不到他崛起的那天,就得不到唤醒。
“哦,我们昨天也喝醉了酒!”箫飒盯着她没说话,两双不清亮的眼睛一旦对视,便自动驱除了污浊,两对明眸像地球和月亮共同吸引着,没听见他说话,于是赶紧补上这两句。
“是啊,你能想起昨晚干了什么吗?”箫飒的语气十分中肯,对于她来说,酒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了吧!
不安愣了愣,表情不太自然,二人的目光中皆是有着惊心动魄的火光闪现,“你醉酒后……”她纤细的小手缓缓停留在她的胸膛前,轻轻一刺,点在他心脏处。
近距离接触传来的电流,一瞬间传遍他浑身,牵引出他某类神经,脸上似乎被涂了酒精,挥发而来的凉意紧紧贴在皮肤上,不断汲取他鲜为人知的心恸,继而是一把火炬到底将近,又是一瞬间将他的脸点燃,没过几秒,血液全往上面冲,热度持续升温。
什么意思,箫飒看到她的脸上浮现出某些不曾出现的灵动和红晕,毋庸置疑他是想不通透的。
“我说我身上青草味道那么浓,原来是遍地打滚了,你把我抱到我妈房前那个了?你也太猴急了吧,为什么不对走两步到我房间,然后把宋业支开就行了,完全的二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