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像是笔直的铅笔,她正在开密封酒坛子的盖子,因为她如鱼得水的表现,让人不觉得她是在用蛮力开,即使真是这样,那也被她外貌的华美荼毒了。
没想到堂堂一个大龄女性也能保养得倾国倾城。这样想好像不好,箫飒还是抓紧时间撤回,独特和出类拔萃都比庸俗好,忽然像有什么拥堵在他心头,血液在那刻稀奇的顿了顿。寒冷在余光中,像一只巨掌压向他。
“哥,你说这酒还能喝吗?”她的美玉鼻子皱了皱,虽然不如年轻时那么经看,但看上去貌似还不错。
关于她喊他的名称以及称谓,无论是直呼其名的箫飒还是彬彬有礼的哥,他听着都不会很舒服,因为一旦她叫这个,他脑子里就会立马校正出那个,应该叫箫飒哥才好,文体不分家啊!
她将盖子随意扔地上,鼻子凑近坛口嗅了嗅,效果不明显,又有手往鼻子扇气味,“闻上去好像是老坛酸菜啊!”
实不相瞒,她打开盖子后他就闻到了好像烈性酒的气味,越闻越是发酸,确实是有点不对劲,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迅即的玩意,“怎么不能喝,酒放越多年品质越好。”
“我看不像,”不安客套一笑,“那你是想喝吗,你先喝吧!”
箫飒抱过酒坛子,再次了无痕迹的闻了闻发自酒坛内的酸味和馊味,如果酒发酵变质成这样,那肯定变成毒液了,所以抱着九死一生的心态问她,“这里以前是酒坊吗?”
“应该是吧!”记忆中这儿从小就废了,因而不安作为一只茕茕白兔也是七窍不通,但看摆满了坛子的样子和房屋倒塌前的陈设,除了酒坊没其他功能房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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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箫飒以苦为乐,假惺惺地闷笑,看着不安的冷笑,一阵冷气从尾椎骨爬到了脊椎,自己挖的坑就要用自己的尸体来填补,索性长痛不如短痛,一口闷。
吃了一口后,箫飒抿了抿嘴唇,将残余在嘴唇的酒抿干,咂了咂嘴,回味无穷。
在不安炙热的眼芒中,叶影下的箫飒做出的系列微动作实在过度过分,抿嘴唇的动作太性感就是犯罪。
发现味道岂止是还行,完全能归纳为人间美味,箫飒将酒坛子托起向她推荐。不用说对他下意识动作流连忘返的不安就懂了,这真的是很味美。
“酒坛子质量大,我怕你提不起。”箫飒一边用双手扳住酒坛子,一边示意她仰起头张大嘴巴。
虽然觉得这个动作特别傻,但不安硬着头皮照做了,闻到那股酸味已让她迫不及待想润润嗓子。
他的角度和力度把握的刚刚好,不至于一下子把酒洒出一大半,淋湿她的喉咙和胸襟。
酸饮汨汨撞击她的喉咙,不止带来味觉上的刺激,冲撞带来舒适的痒觉,她抓了一把脖子,相当于挠痒痒了。
就这样,二人无言,来来回回喝了好几口神奇的解压饮料,不安猝然猛拍天灵盖,回想起这儿的旧址,“哥啊,我记起来了以前我爸领着我来这儿,说这是醋坊,就是附上制醋的角落,他爱喝醋,但是有一天这儿就被拆了,十多年前的事,我忘了是个什么情况。”
消化了很久箫飒才将顾虑担忧排出来,原来他抱着的不是酒坛子而是醋坛子,那也不错啊,酒是陈的好,那醋也是陈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