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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走的时候忘记提醒你!”狐星这人倒也硬气,说起献殷勤的话,还那么不卑不亢理直气壮。
审问犯人,箫飒倒也乐在其中,两个人一言不发走掉就差点把他弄死,这该当何罪?不好好整修他们一顿,他们真把自己当百变侠了,以前的箫飒应该也是他们这样的人,想起之前自己干过的数不清的混账事,箫飒头晕脑胀。
“那你们在我在船上的时候来搞破坏是存心的吧,你们就是闲着没事干来找我茬罢了!”看他嘴硬,箫飒从墙壁上取下鸡毛掸子,捅进他的衣服里毛毛躁躁扫他全身。
中痒痒功招术的狐星果不其然放下他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设,乐不可支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他是破涕为笑还是笑中带泪,总笑堆满笑容的脸上滑下许多含恨的泪水,在夕阳中闪出血色的光芒。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看,真的。”真叫人受不了,狐星受不了如此酷刑,包袱都丢光了,要骨气有什么用。
正中下怀,箫飒放开手脚笑容满面,看他相貌堂堂的,没想到竟是个怕痒的家伙,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非要把他痒到魄消魂散,让他长久记住这个教训,看他下次还敢来偷家。
玩到他的笑成悲哀的哭叫,他收手就此打住,“你真的不敢了?”他的语气中夹有戏谑的成份,手上的鸡毛掸子在他鼻子前边晃了晃,以此示威。
不知是不是鸡毛掸子里晃出的大量粉尘被狐星吸入鼻腔的问题,狐星忽然打起连环喷嚏,大象在这个房间的话都要抖上一抖。
看他说话都说不出来了,箫飒突然有点犯难,他把鸡毛掸子放到原位,之后来回焦虑地走了几遍,民间只有治疗打嗝的土方法,这惊天动地的喷嚏少见。
“你说你不敢了的啊!”箫飒捂住耳朵郑重其事地说了一遍,喷嚏的杀伤力巨大,同时喷射出大量碱性的鼻涕,他要招架不住了。
喷嚏威力无比,蕴含的力量将是世间一笔宝藏,家具东倒西歪犹如在经历一场生死浩劫,各种碗碟砸到地上不计其数,天花板摇摇欲坠,抖搂出大量的粉尘,又被狐星吸入鼻孔,给他的战斗力添砖加瓦。
迫不及待,箫飒速速赶去寝室,把睡得死沉死沉的二狼子背出来草坪,一把把他扔下,又跑进房里把狐星拉出去给大地问斩,怕他再继续将他个人财富挥霍无度,会给造成一级灾难。
把门上的十几道门栓关好之后,箫飒才能心安理得地坐在桌子上狼吞虎咽地喝茶。
被喷嚏的绝世神功吓到失魂落魄的箫飒,磨磨蹭蹭地走回房间,踏过满地的衣裤,将那个重重摔在地上的牌位捧起来,人靠着衣橱滑下去坐在衣服上,碎碎念。
与非啊,我从来没想过我可以当引发十级地阵的那个人,匪夷所思到令人发指,我再也不敢随意在人家眼前扬鸡毛掸子了,况且我又不是司徒对吧!
我一直认为,我最爱的人,不是陪我走向成功的那个,不是一路共患难的那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朋友,是陪我走向死亡也不眨眼的,却也不会向我投桃报李说我让他死不瞑目的那个。
你说你,都陪我看到了喷嚏引发的轩然大波,再没有比你更让我觉得情投意合的人。
综上所述,箫飒心志确实遭到喷嚏磨损。
狐星此人已废,没得救赎。
他走到窗口,看到狐星仍在与喷嚏较真。
这为箫飒的必杀技奠定了基础,打好了地基,日后出门得随身携带一瓶灰尘,。
怪不得司徒莫测这么厉害,自带“酒水”便能把人灌醉称霸船上的江山,是这个原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