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白黎月对此表示怀疑,“那你说得再详细点吧。”
她还能不知道什么叫心口不一吗?她也不是没在霍格沃茨上过学,没见过这种事也听说过,知道只要威胁两句,受害者也会乖乖地帮施害者撒谎。
但是在她上学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觉得她很好欺负的人,这种人被打惨了(或者残了)看起来也会像是一个无辜的、弱小的受害者。所以她自己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也不太好评价他们俩的事。
“我骂了他,然后他约我来决斗,就这样。”威廉姆斯连忙说。
“那你骂了他什么?”白黎月接着问。
“……”威廉姆斯不太确定详细的话能不能对教授说。
他现在想起来白黎月毕竟是个教授了,更巧的是,先前他骂过的布巴吉也是个教授。
“威廉姆斯先生,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呢?”奥古斯都友好地问,“如果你想不起来的话,我就要帮你说了?对了,也许你可以把你那一天说的话也告诉白教授?”
“你骂我了?”白黎月第一反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她不记得她见过威廉姆斯,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那倒没有。我说我觉得马尔福应该修理他一顿。”
“是我比你多了一段记忆吗?还是你需要再多酝酿一下才能说出你在那一分钟之前说的话?”奥古斯都问,“如果你是真的想不起来的话,那你要当心了,失忆大概是未老先衰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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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知道干了什么,时间就没了咪(所以今天晚上才码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