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钱怞便拉着柳氏走到书桌前,指着满桌写得密密麻麻的纸张,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线条、符号和算式,向她解释着函数的奇妙之处。
尽管柳氏听得一头雾水,但看着丈夫那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心中也不禁被他的热情所感染。
“相公,既然这函数如此神奇,那你可要好好钻研。但也别忘了,你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柳氏再次叮嘱道。
钱怞连连点头。
钱怞连连点头,双手紧紧握住柳氏的手,语气愈发激动:“夫人,你再看看我刚刚得出的结论,这简直颠覆了我以往所有认知!咱们脚下的大地,应当是一个球,而非平的!”
柳氏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钱怞,又瞧了瞧脚下的地面,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咱们平日里走的路,看到的地,分明都是平平整整的啊。”
钱怞快步走到墙边,取下一幅画着天下九州的地图,将其平铺在桌上,又拿起笔在上面圈画起来:“夫人,你看。这是我们熟知的世界地图,以往我们都觉得大地是四方的,可当我用函数的方法,结合一些天文现象去分析,一切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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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地图上的边缘,神色凝重且认真:“若是大地是平的,那太阳落山后去了哪里?为何不同地方,日出日落的时间不一样?还有那些远航的船只,为何远去时,总是船身先消失,桅杆后消失?这都是因为我们的大地是个球体。”
柳氏皱着眉头,努力消化着钱怞的话,她试图从日常的认知里找到反驳的依据,可一时竟无言以对。
钱怞见柳氏没有立刻反驳,知道她听进去了,心中愈发兴奋,滔滔不绝地继续讲解:“夫人,我从书中的函数知识延伸开去,还发现了许多奇妙之事。比如,我们若一直朝着一个方向航行,最终会回到原点。”
柳氏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笑道:“相公,你说的这些,实在是太新奇了,我一时半会儿还难以理解。但我知道,你钻研这些,定是为了探究真理,为了让咱们大明变得更好。只是,你可一定要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累垮了。”
钱怞用力地点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夫人放心,我定会保重身体。”
钱怞在房中激动地来回走着,嘴里不住念叨:“我要去找马篷瀛,他精于天文历算,必定能理解我这些新发现,说不定还能给我更多启发!”
柳氏看着丈夫风风火火的样子,赶忙上前阻拦:“相公,你且先冷静冷静。你瞧你如今这模样,蓬头垢面,双眼布满血丝,这般前去,怕是会把马先生吓到。再者,也不知马先生此刻是否方便,贸然前去,恐有不妥。”
钱怞这才停下脚步,低头看看自己的一身狼狈,意识到柳氏所言极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夫人说得对,是我鲁莽了。我这就去洗漱更衣,之后再去拜访马先生。”
钱怞匆匆洗漱完毕,换上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又仔细整理了一遍自己关于“大地是球体”的研究手稿,这才怀揣着满心的期待,急匆匆地出了门。
不多时,钱怞来到马篷瀛的府邸前。他上前轻轻叩门,不多久,门房从里面打开门,见是钱怞,微微一愣:“钱公子,今日怎么有空前来?”
钱怞赶忙作揖,急切地说道:“劳烦通传一声马先生,就说钱怞有要事相商,万分紧急。”门房见钱怞神色焦急,不敢耽搁,赶忙进去通报。
片刻后,门房出来,引钱怞入内。钱怞跟着门房,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一处幽静的庭院。马篷瀛正站在庭院中的石桌旁,看到钱怞进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钱公子,如此匆忙找我,所为何事?”
钱怞顾不上寒暄,急忙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手稿,摊开在石桌上,说道:“马先生,我近日从皇太孙殿下赐予的奇书中习得奇妙的函数之法,经过一番钻研,竟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咱们脚下的大地,乃是一个球体!”
马篷瀛微微一怔,低头看向石桌上的手稿,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线条、符号,还有各种注解。
钱怞在一旁紧张地看着马篷瀛,见他久久不语,心中忐忑不安:“马先生,我这些想法,您觉得如何?”
马篷瀛惊叹道:“殿下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