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谋,我刚说了,这就是阳谋,你怎么说成是烂主意了。”陆阳笑得更灿烂。
“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我不同你争论。我要去查库存开单了。”毛剑青知道自己没有陆阳的思想高度,也没陆阳能言会道,他现在只能以陆阳追随者的身份自居。
李珍交接完今天的营业款,催促陆阳道:“赶紧走吧!不然小田和唐姐又该急了。”
回到水碾河的家里,客厅的灯还亮着,爷爷罕见的还在看电视,奶奶不见其人。
“您一个人在,我奶奶呢?您怎么还没休息?”陆阳问爷爷。
“你奶奶已经睡下了。”
“那您怎么还不睡呢?有什么事吗?”面对爷爷的异常行为,陆阳知道爷爷一定有什么事找自己,不然爷爷不可能这么晚还独坐在客厅看电视。
“你奶奶最近总说想家了,说城里的空气没乡下的空气好,闷得慌。”
奶奶年轻时就患有支气管炎,由于早年间医疗条件有限,再之家里穷,治疗不彻底,到了后来,时间久了,这哮喘病便一直没有办法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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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爷爷,是我光顾着生意上的事了,对你们关心不够,以后我尽量多抽一些时间陪你们。”
“说什么瞎话呢!这咋能怪你呢!年轻人当得以事业为重,只怪你奶奶命不好,享不来这样的福,和你没啥关系。”爷爷说着,取出自己的旱烟杆,准备吸上一口。
“马上要睡觉了,还是别抽了吧!”陆阳小心的劝着爷爷。
爷爷望了陆阳一眼,欲言又止,把旱烟杆又收起来。
“您和我奶奶是不是想回乡下住一阵子?”陆阳试着问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