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博得精神变态的关注,使自己处于受害者的状态下。”
“这有什么意义?”
“没什么意义。”布鲁斯摇了摇头。
赛琳娜眯起了眼睛说:“是没有意义,还是你说不出来?这应该和帕米拉的人格和性格有关系吧?你的心理学都学到哪里去了?”
“不谈这个,总之我可不会往火线上冲锋,要知道这次派对的举办人可不是我们熟悉的席勒教授,到目前为止,仍然没人知道病态席勒到底还有多少花样,我可不想去触他的霉头。”
帕米拉依旧在盯着席勒的主卧室。
莱克斯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说:“宴会还有一个小时就开始了,半个小时之后科波特会前厅就位,我估计20分钟之后他的车子就会到。”
他的本意是想提醒帕米拉客人们马上就要来了,就算她想搞事,也不要挑在这个时间。
但帕米拉恍若不闻,她轻轻抬起一只手,一根细细的藤蔓顺着庄园的外墙攀援了上去,来到主卧室的阳台上。
莱克斯也懒得再阻止她了,反正如果有什么事,触怒席勒的也是她,自己作为旁观者,说不定还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藤蔓沿着阳台门最底下的边框不断向前延伸,但仍未抬头,只是如同贪吃蛇一样在门框上绕着圈子。
“那种冰冷的力量很浓。”帕米拉吸了吸鼻子说:“我感到藤蔓快被它冻住了,她一定流了很多血。”
“她很强大吗?”
“或许是的。”帕米拉微微皱眉说:“我坚信只是美貌、直白又热烈无法吸引席勒,因为他身边有太多这样的人,她一定是特别的。”
“你认为她的特别之处是强大?”
“至少有此原因……席勒在整理衣服。”
“你觉不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偷窥狂?”
“你觉得他会没发现我吗?”
莱克斯都被帕米拉给整无语了,他摇了摇头说:“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冷静一点,你不觉得自己亢奋过头了吗?”
帕米拉舔了舔嘴唇说:“我只是释放天性,如果你给每一场游戏都预设规则和底线,那就一点趣味都没有了。”
“但我必须提醒你。”莱克斯垂下眼帘,语调变得更慎重并说:“我之前对于席勒的过去的推测不是无的放矢,还是那句话,他与你口中那些直白又热烈的女士曾经有过的浪漫过去,过程恐怕和你想的大相径庭。”
“你认为他有特殊爱好?巧了,我也是。”
“我不认为那能称得上是特殊爱好。”莱克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并说:“我在他那张人皮背后看到了某些极易失控的危险因素。”
“就如我之前告诉过你的诸如克拉克·肯特这类人,就算他能在清醒的时候将一切控制的很好,也总有种种情况会让他失控。”
“但席勒是人类。”
“是的,但他并不是一个普通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