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一脸你他妈在逗你爹的表情:“孤再是了解南庄不过,齐烨创办多处作坊,从未有过亏钱之举,为何到了你礼部手里就亏了钱?”
“是亏了,有账目。”仇润丰额头都见汗了:“微臣不敢欺瞒殿下。”
“亏了多少。”
“几…几万贯吧。”
小二倒吸了一口凉气:“非但亏了钱,短短月月,还亏了如此之多?”
“扑通”一声,一个礼部官员跪地上了,瑟瑟发抖,还是个主事。
小二既惊又怒。
几万贯对朝廷来说,不多。
今天突然提到这个事,一个礼部主事竟然吓的跪倒在地,明显不止是亏钱这么简单的事。
礼部主事声音都带哭腔了:“殿下,这造纸作坊开办不下去了,我礼部开办不下去了,不,不不不,任是谁也开办不下去了。”
孔璟突然走了出来,沉声问道:“莫非是礼部接手后,南庄…这些作坊的原东家、管事,从中作梗?”
“不是,非是如此。”
名为祁伦的礼部主事,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就是因为南庄交的痛快,都如书约所写那般交的痛快,这…这作坊才开办不下去了。”
“为何?”
“下官也不知道哇。”
小二气的都快脑溢血了:“萧规曹随便好,为何会赔钱,不赚取钱财也就罢了,竟还亏了钱,你若是连如何亏了钱都不知晓,孤要你何用,朝廷要你何用!”
眼看赵伦都要被夺官位了,仇润丰叹了口气。
“殿下,我礼部…礼部原本想的是…想的是既要萧规曹随,也要…也要…”
“也要什么?”
“也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各衙官员,齐齐点头,连连称是,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个比一个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