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白渊挠了挠头，干笑道：

“口误，我纯属口误了……”

“口误？”

张清道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渊，道

“你这没有叫个上百遍的‘师娘’，可不会有这么自然！”

“……”

白渊的眼中有了一点尴尬，倒是没有否认，

他本来想着用一种比较柔和的方式说出真相，结果谁知道叫得太顺口，直接就给说出来了。

他索性也就不再狡辩，直言道：

“老师，要不你就从了师娘吧……”

“我从个屁啊！”

张清道瞪了他一眼，道：

“你就为了这点资源，就把你老师给卖了？”

白渊低着头，嘀咕道：

“呃……也不少了吧。”

对他而言，上百万的资源，卖他自己都够了……

“……”

张清道嘴角一抽，道

“我堂堂大夏灵异部部长，你就卖了一百万鬼晶，这要传出去，那我还混个屁啊……”

白渊低着头，轻声道：

“老师，你都这把年纪了，就别当什么混的人了，老老实实找个师娘，这才是正经的路……”

“……”

张清道神情一滞，甚至有一种将其打扁搓圆的冲动……

白渊此时却是没有眼力见，继续劝说道：

“老师，我觉得师娘人真挺好的……”

不是他看不出来张清道的心情，主要是，他收了人家那么多的资源，不帮忙不行啊……

张清道深吸了口气，缓缓道：

“是她人好？还是她给的鬼晶好？”

白渊干笑了一声，道：

“我觉得都好……”

“……”

张清道来回打量着白渊，面带着思考，自语道：

“回头看有没有哪家大势力的人看上你，你虽然人变态了一点，但天赋还是不错的，回头把你也给卖了……”

白渊闻言，却是神色一喜，道：

“老师，卖我之前，能不能先检查一下那家势力的灵异资产，我想过好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