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秀明和颜予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这件事对于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来说,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知道传国玉玺当年为什么会被盗吗?”
两人同时摇头。
大家都是年轻人,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是当事人谁能说得清楚。
王云霄就把燕子门当年盗取传国玉玺的前因后果给二人简单讲述了一下。
听得二人目瞪口呆。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好像还真听说过一点风声。”
颜予安犹豫了一下,正色道:“当年签署这份文书的时候,朝廷顾及到社会舆论,没有大张旗鼓,谈判过程一直保密,后来是被天门当地的报纸揭露真相,才引得舆论哗然。当时大家都认为,是大总统暗中使的手段,毕竟那个时候北方几乎所有的报纸杂志都与华青社脱不开干系。”
“而当时的沈鉴真教授,作为社会公认的新文化运动引领者,一直都被视为大总统的门下鹰犬。”
“也就是说,当年朝廷和洋人的谈判基本上没他什么事,而他当年无论做了什么事,都可以看做是出于大总统的授意?”
“你要这样想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就算是现在,大家也依然将他视作为大总统的亲信。所以即便沈家现在手伸的越来越长,也没有人敢公开质疑他有什么问题。毕竟作为大总统的亲信,新政府成立之后跟着鸡犬升天,捞点好处也是合情合理。”
颜予安说到这里,看了王云霄一眼:“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周耀文先生那样高风亮节,放着天门市市长的位子都不坐,一门心思教书育人。”
“按照过去的传统习惯来说,沈家现在的种种行为手段,才是正常人的正常做派。”
王云霄挑眉道:“得到传国玉玺之后不主动上交,还要拿出来拍卖,这也是正常的做派?”
“这件事我已经询问过了。”
伊藤秀明插话道:“沈家在取得传国玉玺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打电话给京城那边了,跟上面的人通过了消息。至于拿出来拍卖是沈清溪个人的主意,她想要借这个机会组织一场慈善拍卖,将拍卖善款捐助给此次天门本地及周边地区的受灾群众。拍卖的也不是传国玉玺,而是传国玉玺的捐赠权。”
“沈家本来就是大总统的亲信,如今树大根深,已经不需要‘献玉玺’这种事情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但是有这个想法,且愿意花钱的大有人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