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有病吗？

楚岩不一样，他就是从这些小界中走出来的。

忽然，楚岩抬头看天。

如今……天穹上已经没有星辰了，在虚无中的每一座大陆都代表着一颗星辰。

楚岩独自呓语：“我如今终于到了你说的最高之天，可你又在哪一颗星上呢？你说你会在最亮的哪颗星辰上，可哪一颗又是最亮的呢？还有，这一切也在你的算计中吗？”

“如果是……你还真是神奇，料事如神。”

楚岩觉得，秦若梦若是连他会有一天找炼天宇宙借力都算到，那真的太厉害了。

但谁知道呢。

他没去多想。

宇宙之灵这边，听见楚岩的话后也不再废话：“仅此一次，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通过虚门沟通我，我这边会为你进行一次力量的传输。”

楚岩嘴角上扬：“那就多谢前辈了。”

搞定！

两人终止对话。

楚岩这边则陷入沉思。

这一次和宇宙之灵的交谈，除了达成了一次借力条件外，还有一些特别的事。

两点。

第一……宇宙之灵真的很强，很可能已经走到了虚无极致，除非劫难降临的一天，渡劫突破，否则无法在进步了，所以也不缺少力量。

第二就是天意。

“虚无天意……恐怕真的存在。”

“所有宇宙之灵无法对本宇宙内的生命出手，恐怕就是虚无天意制定下的规则。”

楚岩原来以为，宇宙之灵无法对本宇宙出手，是炼天之主所制定的，可他仔细想了一下，又发现不对。

因为他的宇宙曾经也有灵，只是被他给融合了而已，而他在创造出宇宙之灵的一刻，并没有给对方制定任何规则，可他的宇宙之灵也无法对本宇宙出手。

还有老道、上古皇主的宇宙。

楚岩都问过，全部如此。

这玩应，就好像是所有宇宙之灵的出厂设置一样。

任何宇宙之灵诞生的一刻就被烙印在了灵魂上。

“有趣。”

楚岩嘴角上扬，不禁想着：“虚无若有天意，也不知道是天意强大，还是宇宙之灵厉害。还有……如果天意真的存在，那……人意呢？”

楚岩可没有忘记，之前刀尊和萨满对他说过，在虚无中一直存在一个传说，说这片天地是有两种意识的。

一种是天意，另一种便是人意。

天意……其实还好理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