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狗，是吞天兽。”小九淡淡道。

楚岩一怔：“吞天兽？那是什么？”

“一种很强大的混沌巨兽，据说这狗……呸，这吞天兽强大以后，连天都可吞噬，一口一个，是一种非常凶煞的生灵。”小九说到。

楚岩微惊，可他围着骨骼环绕一圈，这骨骼并没有任何复苏的意思。

“之前的意识，不是来自于这骨骼？这么说来，真的是死后血池诞生的意识？”

小九沉吟下道：“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什么？”

“是这座山诞生了意识？”

楚岩一惊：“你是说……这个血池的载体？”

“对。”小九点头：“我其实一开始就在疑惑，如果这吞天兽真是当年主人斩杀，以主人的实力，八种真力合一，没道理这狗不死。你拥有主人的炼天之剑，你应当清楚，此剑破一切，哪怕过去在多年都别想复苏。”

楚岩点头，炼天神剑很神奇，此剑由八种力量组合，天地间最完美的八种力量，所以一剑下去，可破灭一切，肉身、魂魄、精神力、甚至是过去、现世、未来三世，全部会被斩灭。

到了这个层次，一些强者哪怕被杀在当场，其实也未必会死的。

毕竟只要是人，就拥有过去，楚岩就曾遇到过，他杀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并没死，而是从过去重新走出，逆转时光而活。

这一点，其实都不需要太强大的人，在九界当中，时光境的强者就会。

逆转时光，你杀了现在的我，断了我的未来，可我还有过去，我从过去走来，再次复苏。

当然，代价很大就是了。

可炼天神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此剑一过，你的一切就都没了。

什么过去未来，什么肉身魂魄。

全都要灭。

所以炼天神剑击杀的人，绝对是不可能复生的。

像在九界，一些人修炼死力，在大道界被杀，或许还可以在死界复生，可被炼天神剑一斩，直接就没了。

必死无疑。

所以说，这吞天兽如果是被炼天神剑所斩，那绝对是死了。

而且是死的透透的。

既然不是这吞天兽的意识……那就是这座山？

山体诞生灵智……可能吗？

可能！

楚岩记得他刚进入虚无，就曾遇到过一个山族的人。

那一族都是大山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