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吕队长,要是在佤邦遇上什么困难,记得找我,鄙人虽然不才,但在那块芝麻绿豆大点的地方说话还是好使的。”鲍司令冷笑着喝了一杯酒。
酒场散了之后,黄伟民又陪着三位老大打了半宿麻将,直到天快亮时才把他们一一送走。
黄伟民回到会所,立刻把吕刚叫了过来,他喝了大酒,一宿没睡,却仍精神抖擞,“你们什么时间飞曼德勒?”
“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吕刚答道。
“从昨天的情况来看,估计你们在曼德勒查不出什么,因为金少和祁雨霏八成躲在缅北。”黄伟民点起一支烟,又扔了一支给吕刚。
“您怎么知道的?”
“我和他们仨太熟了,昨天看到他们盯着金少和祁雨霏照片时的表情,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三个家伙一定知情,至少部分知情,并且有人已经牵涉进去了,所以不行你们就别去了,直接回海东吧,我会专门跟你们王厅长打电话解释,风险太大,得不偿失。”
吕刚万万没想到黄伟民演了一出大戏,最后得出这么个结论。
“就这样打道回府好像不太好吧?”他为难地说道。
“那就在曼德勒、内比都和仰光转悠几天,就当旅旅游,时间差不多了就带回,千万不要去缅北蹚浑水。”黄伟民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吕刚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