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的说起来,两个人已经不算村里的人了,村里便有人对此表示过不满。
但因为桑长娥只是在镇上,而且大小还算是个领导干部,虽然有人说三道四,但村里仍然没有收回桑家承包的土地,只是有别人在种而已。
但现在桑长娥死后,这件事便又被提起来了,这下村里也有些扛不住压力了。
“老村长,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到底是应该还是不应该,不过现在桑宁的母亲···”
听到老村长说的话,顾言的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刚要跟老村长理论,没想到却被桑宁拉了一下。
“六爷,你说的这些我也不懂,村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家的房子你也帮我卖了吧,一直空着没人住,还不如让别人去住。”
桑宁家老屋的院子虽然不大,但也有三间房,外带一个小厨房,在这个年代的农村,还是能值千把块钱的。
“你们家房后,你长根儿叔他们家刚好要娶媳妇了,昨天他们两口子来吊孝,就找我说起这事儿。
他们说你要是愿意的话,他们愿意出六百块钱···”
“行吧,那就六百吧。”
六百块多与少,一是看卖家愿意不愿意,二是看同类型的房子市场价大概是多少。
但桑宁早已想跟这个地方做个切割,几百块钱虽然不少,却也没精力拉扯,直接答应了下来。
老村长见桑宁答应,又从兜里点出来六百块递了过来,一同递过来的,还有一份早已写好的卖房协议,上面早已写好了价格。
江南在一旁冷眼旁观,早已看不下去,拉着唐磊出了门外抽烟去了。
听唐磊说的,老村长在这几天里表现得极为尽责,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晚上也总是最后一个才睡,刚刚交给桑宁的账本也没有一点儿纰漏。
但在刚才这件事里,却表现得极为刻薄,让江南一边儿抽烟,一边儿不住的感叹。
踹寡妇门,刨绝户坟,不外如是···
农村有农村人的善良,也有着农村人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