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是不是转业后给安排到我们县里了,什么部门,什么职务?”
这家伙大过年的不回家,叭叭的跑来说还我人情,还说要在卫南过年,我怎么想都怎么不可能。
除非,他转业后安排的地方就是我们县。
“你小子,确实有点儿门道啊···”
谢进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还朝我伸出了手。
“干嘛?”
“把烟拿出来。才抽了一根你就装起来,还说我不像话,总共就三盒,下次还想顺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我把烟从兜里掏出来,抽出来一根,剩下的赶快又揣了起来,结果又惹来他一个白眼。
拿到烟后,谢进也不抽了,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回答我刚才的问话。
“政法系统的老大,兼公安局长。”
“啥?新来的政法老大是你?”
“如假包换,昨天刚上任,不过九人团的会明天才开,准确的说,我现在还只是公安局长。”
“···”
明显在显摆!
说实话,即便是红三代子弟,但能在这个年龄跑到地方上的贫困县成为实职副处,而且还进了九人团,虽然主要是家族的安排,但这家伙倒确实有让人佩服的地方。
其他红色家族的子弟,恐怕宁可正科转业,也要在京里找个部委的闲差呢。
他们这种人比普通人家的孩子成熟的早,都知道担任多大职务就得承担多大责任,离开家里太远,层级差的太多,来自家里的庇护就会被一层层的削弱,到时候很大程度上就得靠自己了。
“所以,你其实想问的,是公安局能干点啥别人干不了的买卖,是么?”
“对头!”
谢进终于把烟点着,嘬了一口,让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之后,又缓缓的吐出。
嘿,你们公安局是赖上我了怎么的?
不说帮你们破案,服务区和驾校都是我帮你们出的主意,听崔伯伯说一年能额外收入三十万呢。
现在县里除了石油、电力、煤炭等等之外,有几个企业能稳稳当当的一年落袋三十万?
还不知足么!